了,妈,我自己能洗。”
婆婆听了喜不自禁。
今天连碗改口茶也没有,可能是取消这个程序了。
海棠改口地时候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心想着过了门就是得改口得呀。
厨房里云雾缭绕,很冷,海棠赶快洗洗,婆婆找好的洗头膏放在洗脸架子上,大概是她那个年代结婚时的用品吧。
海棠迅速回房间吹头发,说:“冷死了,厨房怎么那么多黑烟颗粒,我们家以前烧过煤炉不这样呀,厨房北面供奉的佛像,在烟雾里若隐若现,我都不敢看。”
他说:“咱妈肯定又买的煤渣子,烧起来就烟大呛人。服了她了,省这几个钱,万一弄坏身体可比这点钱贵,到那时身体也遭罪。”
海棠没说什么。
躺在床上,看着房顶的红色拉花,耳边想起婆婆中午说的:“这拉花还是你那几个好哥们连夜弄得呢”,语气里满是自豪和满意。
想着今天这一天的事情,一幕幕像过电影一样,海棠不想去想这些,可她睡不着,白天的事还是在脑子里往外冒,她望着这些拉花,还有床头红彤彤的大喜字,不免觉得有些讽刺。
头顶刺眼的灯光,闭上眼仿佛还刺得慌,关灯,两只眼睛在黑夜里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