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带在背后松松垮垮的系着。垫着脚,我能瞧见桌上还有两个餐盘,盘子里放着白吐司和煎蛋,锅子里的培根嗞嗞的冒着油,忍不住吞咽着口水。
果真,还是做饭的男人最帅了!
“起来了,就去洗漱,”安室透头也没回,虽是背对着,也依旧第一时间发现绕到他背后的我,而厨房间里开着油烟机,声音算不上安静,“啊,对了,你的洗漱用品昨晚托朋友帮你拿过来了,还有换洗的衣物,都在玄关处放着,那两个大箱子都是。”
“你的朋友?衣物?”为什么我的洗漱用品和衣物都被带过来了啊,这明明不是我家,搞得像是要常驻做我监护人的样子。
“啊,”安室透装作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当他笑得像朵花一样的时候,准没好事,这心里的算盘一定打的啪啪响,“上次浴场里见到的那个朋友你还记得吗,戴眼镜的,下次介绍你们认识一下,飞田男六,我让他帮忙一起打包的,实在不知道你需要哪些,索性就整个柜子里的东西塞箱子里,让搬家公司搬过来了。”
“那你还是没有解释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在你家,安室先生,”我双手环抱在一起,显得有些敌视的模样,“更何况你为什么有我家的钥匙?私闯民宅吗?”暗戳戳的私自配钥匙和明晃晃的直接拿着钥匙可不是一个性质。
“这个说来话长,卉酱要先从哪里开始听呢?”安室透右手握着铲锅,倾斜着将锅子里的培根铲出盖在盘子里的白土司上,“要胡椒粉还是番茄酱?我建议是胡椒,酸甜味会盖过培根的鲜味,喧宾夺主可不好。”
“胡椒!”很好,我可耻的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