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能聊几句吗?”
回到书院的时候,陈若澄居然被意外之人搭讪了。
在了解了李三思的情况和道济分手以后,他又去药铺看了一眼,许仕林还在法海的摄魂法音里没回过神来,只是呆呆地哭。
他非常严肃地告诉许仕林只有考上解元,才有机会再见娘亲。又把这个观念告知了许娇容一家三口,甚至是小兔子。让他们都安慰和开解许仕林。
不论事情朝着怎样的方向发展,许仕林考中都是必由之路。
等到全家上阵劝慰以后,他就深藏身与名,回到了书院。
本来着急给姜子妍服用看着极其恶心的狗肉时,结果路上却被祝英台给叫住了。
十分意外,因为他之前和祝英台从未有过单独交流。说单独交流,已经是往委婉了说,其实严格的说是公开也没有说过话。最多互相拱手就算了。
话说他正想探探祝英台的底。这倒是想睡觉了,有人送枕头。
他赶忙回礼:“祝兄,请问有什么事吗?”
祝英台抿着嘴,脸上浮起一丝羞赧:“许仕林许兄这几日家中变故,我和梁兄得知陈兄出力颇多,想是对此中内情有所了解,我们都想找你了解一下。你若是此时不忙,能到我们寝室来说给我们听听吗?”
这是不好意思,把梁山伯拉上挡枪呢?还是梁山伯自己确实想关心关心自己的情敌?陈若澄脑中一阵八卦,嘴上却答得极为干脆:“好。”
两人进入寝室,梁山伯立刻站起来见礼。
寒暄了几句,梁山伯问:“许兄那边是什么情况?”
看来还真是梁山伯本人也想知道。他这么问的时候,陈若澄并没有什么别样的想法。不知道为何,他甚至没有想到昨日清晨与梁山伯私话差点没把姜子妍吓出心脏病的人。
陈若澄不动声色地说:“急病。说实话到最后,这些医生也没诊断出是什么病。后来有个太医说了一种仙药可以医治,这个大家相信也知道。而我恰好遇到一个小姑娘,她帮我找到了一株,于是就带去给伯母服用了。”
他既表明自己根本不知道这病背后有什么根源,也表明将自己尽量摘出去。想了想,这样会不会给小兔子惹了麻烦,他又说:“说来我也是运气好,一个红衣老道带着一个小姑娘在那富春江边转悠。我猜认草药摘草药的本事就是那老道传授的,那小姑娘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名医。”干脆把金钹法王拉出来挡枪。
祝英台微微皱眉:“陈兄,别人姑娘救了许仕林的姑母,你却背后这样议论人家,实在非君子所为。”这祝英台倒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当面就指出了陈若澄的不是。当然,或许这里面还有几分她对胡媚娘爱屋及乌的意思在里面。
不过,陈若澄又不需要刷祝英台的好感度,不想搞什么梁目前犯。所以他打个哈哈:“确实是我不是了,以貌取人了,哈。”
祝英台脸色稍缓:“那现在许伯母无恙了吧?听说这里面还有些许兄的家事又是怎样的?许兄现在怎么样了?再有两天,书院也放假了,然后过完中秋就是秋闱,不会影响到他考试吧?”她一口气连问了四个问题。看起来她从其他渠道有了解过许仕林的情况的。
陈若澄便逐一回答着:“许伯母无碍了,至少看起来是这样。这仙药可能真是名不虚传。”这还是表示他只了解到这个层面,把小兔子的存在感也压一压。
“家事说起来就有点奇怪了。原来他父亲在金山寺出家,母亲好像在雷峰塔作尼姑。他今天就是去见父母去了。他家里姑母刚刚病愈,全家都不方便。我作为他好友,就陪他去了。这里面有些什么,毕竟是他的家事,他不愿多说,我也只清楚这些。只奇怪的是,我们还见到金山寺的住持法海大师。好像许仕林的父亲是他的爱徒,他对于爱徒的姐姐生病暴跳如雷。我说这事是生病,他激动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