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下手可真是狠毒,竟然把你生生给打晕了过去!”
南颜心疼的摸着小可怜的额头,义愤填膺谴责那些坏人,以此表达对易言不幸遭遇的深深同情。
易言的确感觉到后脑勺和背都痛的厉害。
他翻身趴进南颜怀里,手环着她的腰,抬起的眼眸慢慢汇聚起一层雾气。
“然后呢?”
“然后就有个热心肠的大哥路过,三拳两脚揍趴了那群混混,救你我于水火之中。”
南颜眼皮子都不眨的编造出一桩好人好事,她担心易言发现端倪,说完后赶紧转移话题。
“你的相机坏掉了,镜头都碎成了好几片,你是打算换一个,还是修修呢?”
“都行吧。”
易言恹恹的吐出三个字,把头靠在南颜肩上,之后就垂着眼眸,许久都没有开口。
南颜看到他这样,心知肚明这人又想卖惨了,配合的放柔声音。
“怎么了?”
“好痛哦。”
易言委屈的哼着,眼眶周围已经明显能够看出红色。
南颜手放到男人背上,不轻不重按着,“那我给你揉揉?”
“你把手伸进衣服里揉。”
易言神色可怜,他解开腰带,眼尾发红以及领口松散的模样,好似在无声邀请别人蹂躏自己。
无意似的,易言将手重新放回南颜腰上时,指尖勾到了她的腰带。
衣衫不整的两人,有种干柴烈火随时都能将一切燃烧殆尽的暗涌。
南颜被易言保护的很好,身上半点都没有伤到,他则被拳脚相加打了不知多少下。
以至于满背都是青紫。
南颜看到些痕迹,不忍拒绝易言的请求,手伸进宽松的浴袍里,抚上他的背脊。
易言舒服的眯起眼睛,他在南颜怀里躺了会儿,闻着她身上的馨香,试探对方的底线。
“阿颜,我想要你了。”
南颜假装没听到对方在说什么,眼睛看向窗帘。
易言见南颜没有直接拒绝,指尖一下一下勾着她的衣领。
“可以吗?”
南颜:“不可以。”
“我不进去也不行吗?”
“不行。”
“那你用手帮我呢?”
“也不行。”
易言被三连拒,不高兴的皱起眉头,把脸埋进南颜怀里生闷气。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阿颜,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这个素了两年的和尚……”
咚咚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暧昧。
“我去看看谁来了。”
南颜松了一口气似的推开易言,整理着衣服快步往房门那边走。
易言盯着她的背影,瞳色幽幽。
南颜谨慎的只将门拉开一道缝隙,就看到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站在外面。
是她在牌局上有过一面之缘的阎景州。
因为男人和易言相似的面容,所以南颜对他的印象比较深刻。
“阎先生?”
阎景州弯唇,“松下警视长说我的弟弟在这里实施跨国犯罪,给我个面子就不将他逮捕了,没想到竟然会看见南小姐,真是叫人意外。”
“是挺意外的。”
南颜看到对方眼睛里的趣味与揶揄,心里更多的疑惑。
易言不是说过自己是孤儿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哥哥?
难怪长得这么像。
“我想南小姐一定不介意邀请我进去坐坐吧,放心,傅先生那边我会替南小姐保密的。”
阎景州对南颜眨眨眼睛,这话是在释放善意,但同时也是实打实的威胁。
南颜在心里给阎景州贴了张笑面虎的标签,往旁边挪了挪,拉开门让对方进屋。
“昨天那伙人跟当地警局有点关系,不过你哥好像把他们摆平了。”
南颜往回走,随口把她刚才听到的大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