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用的是权陵当地人,文书和盐库的一应事务都是从外地调派来的人手,这些人与他们素无往来。
不过他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如官盐出库和入库都是晚上,他们从不参与,但是他能感觉到所用时间相差很多,入库前前后后要几个时辰,可是出库用时却少了很多;还有,去年权陵大雨,盐务府外曾出现过塌陷的情况,当时盐务府着急派人修补,也用了一些本地人,而这衙役就在其中。
听到这儿,花想容和魏轻宁相视一笑,马上让衙役带她们去当时塌陷的地方看一看。事情过去快一年,如今根本看不出一点痕迹,如果不是知情人带着来,恐怕谁也想不到。
晚些时候,花想容和闻人月、魏轻宁来到了庆王住处,既然已经被盯上了,也无需再躲躲藏藏。
花想容将衙役所说之事,还有他们去勘察的结果详细说了一遍。
魏轻宁补充道:“这人是一个实诚的人,而且从前受过我爹的恩惠,应该不会有诈。”
慕容逢又将自己这边的情况说了一遍,分析了大概的情况,以闫怀中的缜密,庆王如果要去盐库,他定会提前部署好一切。还有那账本,给庆王看的必然是做过手脚的假账,那真的帐本又在哪里?
接下来的几日,庆王每日都去盐务府,把所有的账目翻看了两三遍,每天都有新的问题。闫怀忠不敢怠慢,每天都陪侍庆王左右,对庆王的问题一一解答。
虽然手下来报,花想容和魏轻宁这几日并没有动静,无非就是巡视一下花家的店铺,或者大街上闲逛。闫怀忠并未把她们放在眼里,两个女人量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只是派去盯梢着的人把慕容逢跟丢了,知道他一定是去调查官盐的事,心里着急却也没有办法,实在让闫怀忠寝食难安。没有人知道,慕容逢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