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斌又接着说:“过两天我要出差,去江城的军马场买种马和母马,还要再去调集一些粮食,我走之前把吃的都给你准备齐了。”
他握住杜雁书的手,有些不舍的摩挲着,“等着我回来,差不多要十多天的时间。”
现在俩人正在热恋的时候,虽然只是短暂的分别也让他难以忍受。
杜雁书看着他,轻轻靠在他胸前,“你出去多加小心,我等着你。”
何远斌听见这句“我等着你”感觉胸口一下子就被一股柔情充斥的满满的。
抱着她的手臂也不自觉地收紧。
这些年无论是在部队里还是到了农场,出过的差有无数次,从来没有一次会这么不想走。
他吻了吻她的发顶,“我会早点回来的,别自己去黑市,别自己上山,有事就去找孙志勇,缺什么少什么就告诉他,我到时候会交代好的。”
虽然知道她很独立,但就是不放心。
这大概就是牵挂,当心里住进一个人的时候走到哪里都会惦记着。
杜雁书也伸出手抱住他的腰,“你什么时候走?”
“三天后吧。”
“好。”
现在人还没走,杜雁书就觉得舍不得了。
“晚上的鸡肉我拿点去给孙志勇和小博。到时候让孙志勇上山打猎,你别去。”
杜雁书在他怀里点着头,“好。”
两个人没在屋子里腻乎太长时间。
何远斌觉得人就是不满足,之前觉得处对象就好了,可以正大光明的对她好。
现在又觉得结婚最好,想待多久待多久,就是关上门待一天别人也不敢说什么。
受法律保护的正式工呢!
晚上,何远斌回来的时候锅里的野鸡已经炖好了,留出一部分,剩下的盛了一些放到小锅里。
又带了好几个馒头。
刚盛好何远博就来了。
脑门上贴着一块儿纱布,他和杜雁书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下,两个人一起问,“你头上怎么了?”
“你脑袋怎么了?”
何远斌看看自己弟弟,这训练第一天就这么惨烈。
何远博摸了摸头上的纱布,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扬了一下头,“没事,就是跃障碍的时候跄到地上去了。”
说完又拍拍胸脯,“男子汉流血不流泪,这都不算事!”
“真没流泪?”何远斌有些不相信地问。
何远博的眼里闪过一丝尴尬,但是很快就像拨浪鼓一样摇着头,“没流泪!”
“行,你拿回去和孙志勇他们吃吧,叫上马小慧也够了,我吃完饭去看你们夜训。”
何远博嘴巴一下张大了,“哥,你真要去看啊?”
何远斌狐疑地看看他,“怎么?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
“没没没,我先走了。”何远博摆着手,端着锅离开。
转身的时候津了一下鼻子,嘟囔着,“没事你俩找地方练拳多好?看什么夜训呢?”
他还想着到时候自己练出点成绩好让老哥刮目相看呢。
一会儿他压力得多大?
等着他走了,两个人坐下吃饭。
何远斌拿起一个馒头递给杜雁书,“走之前我再教教你怎么蒸馒头。”
杜雁书之前试着蒸了一次,完全是按照原身脑子里的记忆输出的。
但是蒸出来的结果却是天差地别。
典型的眼睛会了手不会。
蒸的还不如何远博的呢。
“面起子可以去厨房找大刘要,实在蒸不好就拿着面让大刘给你蒸好了拿回来吃……”
杜雁书笑着看他一眼,“知道了何爹!”
看他这样絮叨就想起之前大家给他起的外号了。
何远斌也笑了,“什么何爹?嫌我说多了?”
他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外号,毕竟没人敢当着他的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