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的,将她自己手里那碗鸡汤,全数不漏的全洒在了自己那白嫩的右手上。
而至于当事人花灵,见费了半天的劲,自己手里的鸡汤是没有洒,不料,一回头,顾悦溪是被她自己的鸡汤烫的小手通红,
一时间没想明白原因,人几乎傻在了那里。
但是那顾悦溪好不容易瞅着这么个机会,自是不甘就此罢休,
只见她也不急着起身去处理伤势,只两眼含泪,欲落不落的指着花灵道,“花灵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前段时间将莺儿打成重伤还不够,现在又要故意烫伤我,你们几次三番的作践我们主仆,究竟想要我们怎样?”
“是不是把我们赶出这平王府,你才能心满意足……”
“你……你血口喷人!”见顾悦溪竟然在这里等着自己,关键这个时候了,还恶人先告状,编排自己的不是,
花灵气的几乎要疯了,当即不顾一切的喊道,“你胡说,我哪里有故意要烫到你,明明是你伸脚先绊的我,所以你手里的汤才洒的,”
“还有前面我打莺
儿,更是因为她私下里说小姐的坏话,如何就是我要赶你们走了……”
“花灵你这话说的,本姑娘就听不懂了,我顾悦溪难道和自己这双手有仇不成,竟然还故意要烫伤自己,要知道我这平日里绣花烹饪可全靠她呢,”
花灵越是沉不住气,那顾悦溪反倒越是高兴,只见她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道,
“还有就是,你当大家都是傻的吗?你为王爷端汤,明明从王妃姐姐那边走更近,可是你却有近道不走,非要绕过我身边,不是为了烫伤我,那又是为的什么……”
“我……我,你……你……”别说,顾悦溪这个角度找的确实犀利,只几句话,便驳的花灵哑口无言。
当着这么多主子,她总不能说自己是有意绕远路,想在她顾悦溪面前显摆,成心气她。
这话一出来,结果也可想而知,和故意烫伤她,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区别,根本也是居心叵测呀……
实话不能讲,于是就见憋了半天,花灵最终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而花灵说不出来了,倒还真就衬了顾悦溪的意,只见她扑通往地上一跪,又悲悲戚戚的哭起了自己的处境,及意外去世的宫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