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收回一点利益而已,并不是要了她的小命。
且多数人宁为皇室妾,也不愿为世人妻,你可懂其中含义?”
女人本是攀附在男人身上才能存活的藤蔓,若是没有男人女人以什么东西来赖以生存?
所以嫁谁都是嫁,给老四做格格难不成还埋没了她不成?嫡女再怎么尊贵,也不过是他们爱新觉罗氏的奴才秧子而已,有何可惜的?
听见康熙的解释,格佛荷瞬间能领悟到他话中之意,虽是难受他这般看轻女人,可处在这个时代的风俗就是这样,也能理解,所以并未出声反驳,只是支棱这脑袋不知作何回应。
俩人大眼瞪小眼安静坐着也尴尬得慌,索性格佛荷给康熙夹一块糕点递过去:“这糕点闻着味道不错,皇阿玛您尝尝!”
说着自己率先吃上一口试毒,康熙见她吃得开心立即把点心盘子全都推到她跟前,看了看被塞在手中的糕点,虽是嫌弃格佛荷这般粗鲁埋汰不讲究卫生,可碍于也算是第一回,便皱着眉头硬塞入口中,囫囵吞枣灌茶水咽下去。
这些小表情格佛荷并未注意到,随即想到冷宫里的女人,硬生生转移话题:“皇阿玛那冷宫里的娘娘可是之前被诬陷谋害额娘之人?”
这女人可谓是百事通,犹如后世的网络,人在家中坐,也能知晓江湖中发生的事情,确实是一个牛人,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要是有一天她不开心了,或者是太开心了,忽然跑到康熙跟前乱叭叭自己的来历,那可就是妖精打架,你死我活的场面了。
康熙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问得心头一梗,端着茶杯的手顿住,想到那个胆大妄为的女人,眸中划过一丝淡淡的恼怒之意,随即把手中茶杯放下,动作有些急切茶水洒在手背上,康熙眼角的褶子犹如能夹死蚊子钳子一般。
舌尖挺住上颚,颇为不悦道:“不是她还能是谁?
朕原想着进冷宫的女人,便已然是最大的惩罚,谁知她还能逆风翻盘,活得比当正经嫔妃更加逍遥快活。
冷宫经过她各种倒腾,已然成为比花园更加亮眼的景色”眸中满是费解之意。
谁知自己后宫里竟然还有一位浑身满是荆棘的牡丹花,谁惹上便能立即扎的满手鲜血,贱命更是顽强,若不是看在她还有点用的份上,早死三百回都不足惜。
最可恨的是他发觉这个女人好似在宫外置办一个空院子,里面养的全是容颜姣好的面首,岁数于自己相比更加鲜嫩了些,真当是溅妇,不守妇道。
他虽是气得牙痒痒,可也的好生好气每月按时发放奉利,供她玩乐。
这便是能人的魅力,自己不是惧她能力有多强,有多神奇妙算,不过是不舍得人才陨落。
嗯!
就是这个意思,他是爱惜人才,这样他们大清才能兴旺千年!
忽然康熙摸了摸自己沧桑起皮的脸对格佛荷出声问道:“吾与状元郎孰美?”说完自己都愣了一下,随即讪讪笑着扭过头来,憋得满脸通红,而手指上的玉扳指差点没有转出火星子。
格佛荷也愣一下,蒙圈抬眼看着他,定眼对上他爆红的脸颊,立即反应过来自己并未听错,肩膀疯狂耸动咬住下嘴唇,极力控制差点溢出口外的笑声,憋得她浑身哆嗦差点断气,捂住肚子软软无力倒在椅子中。
眼泪花直流想,形象狼狈,良久才缓过劲来,在溪善的伺候下收拾干净,假装没有听见的模样,若无其事点点头:“那个女人确实是有些有几分手腕,时辰不早了,皇阿玛您接着忙吧!
儿臣先行告退。”说着格佛荷注意到西洋钟表里的时间,再过一两个小时就是康熙批阅好奏折,等敬事房的公公们端着装侍寝牌子的盘子过来,自己老是留在这也有点小尴尬。
且方才还听见康熙这一通笑话,不行,她快憋不住了,得赶紧回去再笑会缓解一下。
“行,你且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