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奴才给皇上请安!”
“起磕!格佛荷感觉如何了?”康熙迅速来到格佛荷身边,小心伸手摸了一下她额头,对比自己的温度,顿时才敢松口气,幸而并未发热。
“儿臣无事,就是心里堵得慌!”待起身后,格佛荷了无精神的模样瘫坐在椅子里,有气无力回应。
而不敢吱声的娴何只能无声抽噎拭泪,坐在格佛荷身边把她抱入怀中,一肚子的怨怼却不敢对皇上释放,憋屈得慌,只敢抱着格佛荷转身面对康熙,不拿正眼瞧他,所谓是眼不见心不烦。
见此,康熙便能明了娴何心中是有气的,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不过大丈夫不与女子计较:“拿给朕!”
“喳!”
见到李嬷嬷拧帕子过来,康熙立即出声伸手接过边给格佛荷净手,边看向黄元御:“格格身子如何?瞧着半点精神都没有?
今夜可会发热?”小孩子遇到这种血腥场景,多少都会有点惊魂,若是严重的可能还会发热昏厥过去。
想到这些康熙忽然觉得那个女人就这样轻易死去,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格格身子健壮并未发觉不妥之处,脉象沉稳有力,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今夜得好生观察一番,免得有所疏忽。”
听见这话,康熙忧心忡忡的心总算是落到实处了:“心,此事交给你朕放心,有劳爱卿了!”
“皇上言重了,这是奴才的本分,奴才先行告退去备药。”爱卿二字砸在黄元御心尖子上,瞬间幽怨的小眼神蹭的一下亮起来,忽然觉得浑身充满干劲。
“去吧!”
待黄元御转身出去时,康熙立即对李德全使眼色,后者心领神会,快速对屋内所有奴才挥手带领出去。
清完场之后,康熙快速放下手中帕子,悄咪咪伸手牵着格佛荷一根手指头解释今日的事情经过:“此事是索额图行事,根据原先朕给你玉玺砸万岁子一事让他们炎热癫狂起来。
觉得你是下一任武则天,威胁到太子地位,便夜不能寐日日想尽法子接近你是阴谋手段,不过被朕挡了几回,加之你日日深居后宫不曾出面,他们纵使满肚子坏点子,也无法出招。
直到那个女人出现在朕的视野中宠幸过几回,他们才得以搭上线出谋划策有了今日这一出,不过太子对于此事并不知道,所以你若是心中有想法的话只管跟朕述说。
但终归来说,若是谋划成功之后,太子确实是最终获利者,你若是迁怒埋怨他也是能理解的,你们兄妹俩之间的小矛盾朕便不管,不过谨记不可太过胡闹。”
算起来太子也算是有点无辜,一来这只是索额图一人的坏点子,太子半点都不知情,平白无故就背上一口黑锅。
可若是不让格佛荷出口恶气的话,憋坏了可咋整?
兄妹之间有点小打小闹很正常,只要不涉及性命之危就成。
听懂康熙隐含意思后,格佛荷顿时对他的佩服之心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欢喜得越过娴何身子对康熙调皮眨眨眼,歪头无声偷笑。
见状,康熙无奈摇摇头,同时十分熟练地从怀中掏出一沓厚厚荷包递过去:“这是京城几间铺子和一个庄子的地契,太子和索额图的那份赔礼过几日一定会送到。”
见他如此熟练和识趣,格佛荷乐得跟掉进米缸的小老鼠似的找不着北了,伸手接过欢笑道:“皇阿玛真好~”
话音一落,瞬间感觉到娴何身子僵硬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大事不妙,格佛荷迅速反应过来抱着娴何的脖子轻轻摇晃撒娇:“额娘也是世间中最好的额娘,格佛荷爱额娘~”
听见这话娴何紧绷的嘴角才稍稍上扬,宠溺点了点格佛荷鼻尖:“你呀!”得了银两便连受的委屈都忘怀了,能立即缓过神来,这财迷没半点心眼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
可到底知足常乐才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