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碍于权威,佟国维还是老老实实扮演好一个忠臣,小心翼翼展开密旨,待看见上面指令之后,佟国维一双老手止不住的颤抖,不可置信眨眨眼后双眼瞪圆,这是……老寿星上吊——活腻了!!!?
皇上的小宝贝都敢动!
也就只有他索额图敢做得出来,不过余光瞟向稳坐高台的康熙,结合密旨中的内容,他忽然忆起之前皇上随手拿玉玺给福皇格格砸万岁子吃的事件,也就只有这件事情触动索额图的心尖子。
虽说格格不过是女儿身,若是没有意外的话,纵使皇恩浩荡顶两天也是留守京城不需要抚蒙远嫁他乡,可转念一想皇上竟然连玉玺此等重要物件都能随手让其玩弄,加之历史中也不是没有女性登基为帝,犹如武则天一般不也如此吗?
一开始是皇宠在身,加上皇上悉心教导,若是福皇格格真的有野心的话,只怕连太子都招架不住。
幸而他瞧着这位格格是个没有心眼子的人,痴傻了些,据他所知皇上曾经是想教导他权谋之术,可被格格拒绝,如此他们还有什么着急的?
想到这些事情,佟国维收敛心绪把手中密旨妥善收好,看向康熙试探性问道:“那皇上是想索额图歇息多久?
是真病?还是假病?”这位可是盘根错杂的朝中大臣,名声在外,手下门生众多,若是处理得不好的话,自己只怕接下来一段时间都得做好和他打擂台的准备,还有搅屎棍的太子帮衬,他的麻烦可谓是不少。
而皇上最是舒服,片叶不沾身,坐收渔翁之利,名利双收。
“舅舅以为如何?”康熙眯着眼睛看着佟国维不答反问,声音缥缈莫测,手指继续无意识轻轻敲击椅子把手。
这一声声回荡在空旷大殿之内的敲击声,犹如一把坚硬的锤子捶打在佟国维心尖上,疼得发紧,心中暗骂:鸡贼!
面上还得毕恭毕敬迎合,低眸假似真人沉吟一会,余光紧盯康熙脸色边思索边警惕出声:“回皇上的话,奴才以为索额图这个老匹夫仗着太子的势力有些狐藉虎威了起来。
竟然连皇嗣都敢伸手,若是不给他一个深刻教训的话,只怕索额图那颗脑水几近枯竭的脑子是不会记住有些人和是他不可触碰的。
正好皇上也可以借此杀鸡儆猴,让想要对皇嗣和皇上后宫伸出獠牙之人一个警告。”待看清康熙嘴角挂着若有若无满意之色,佟国维顿时信心大增,说话的力度都添了几分。
待说完之后,才惊觉自己说了些不过脑子的话,只顾着讨好皇上,一时之间竟连自己都骂进去了,还把后路断了一节,若是往后想要插手后宫,他此时借口都没有了。
对上康熙隐晦不明眉眼微挑的小表情,顿时讪讪笑着用手摸了摸鼻尖,总感觉有些心虚,这些事情他好像都做过。
看够佟国维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康熙看在他即将当自己手中一杆枪使唤的份上,倒是好心情轻拿轻放,点头赞同:“舅舅说的是,那你便去办吧!
太子对于此事不知,你且好生把道理掰碎了跟他讲清楚,若是这段时日还想要继续和索额图接触的话,那便别怪朕迁怒于他。”
“喳!奴才告退!”
待佟国维走后,康熙眼神刷地一下子阴沉下来,敲击桌面的手指急切了几分,紧抿唇,直叫一旁的李德全不敢喘息,背脊骨紧绷。
良久康熙才渐渐停下敲击桌面的手指起身,见此李德全赶紧紧跟其后,一路跟随来到格佛荷院子中。
“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院子中的奴才见到来人赶紧把手中事物放下下跪行礼问安。
不过心中不悦的康熙并未施舍一个眼神和吭声,急匆匆抬脚径直踏进屋内,而李德全迅速对跪地请安之人摆手,努嘴示意起身,众人见此才敢起身继续忙活,不过身子却渐渐偏离正屋。
人进而声落:“臣妾给皇上请安!/格佛荷给皇阿玛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