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她行完房事之后硬要他们喝避子药,他想生个孩子稳固地位,以后也好有个照应。
但是刘知书却趾高气昂地说。
“就你也想有孩子?等我找到比你还好看的我就休了你,让你早点滚出我家。”
“书儿,女子要成家立业。你如今已经成家了,那么也要考虑立业了。”
母亲又要劝自己读书考取功名了,刘知书不耐烦地说。
“我既然生在你家,你就要养我。从小我都没见过我爹,是不是你太啰嗦把我爹气走了。”
她本是随口一说,却见刘夫子脸色一变。
她知道母亲发怒了,于是躲在阮祁安的身后。
“娘,你不能打我。你再打我,我就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
她的力气很大,拽着阮祁安的胳膊,肉掐的生疼。
“娘,别生气了。”
阮祁安适时开口。
“祁安你让开,今天我要收拾这个不懂事的逆女。”
刘夫子拿起手边的砚台就要砸过来。
其他人看见这场闹剧都眼观鼻鼻观心,当做没看见。
“砰。”
砚台砸过来的时候,刘知书一把扯过阮祁安让他给自己挡。
阮祁安只觉得额角一疼,然后鲜红的血液滴了下来。
刘知书还在他身后嚷嚷着。
“娘,你不能打我,你打我我就离家出走,我看以后谁给你养老。”
说完,也不顾阮祁安还在流血的额头,赶紧跑到门口打开门跑了出去。
只是由于她这段时间贪吃,又缺乏运动,所以原本就圆润的身体现在看起来滑稽无比。
走路的时候身上的肥肉都在颤动。
刘夫子让其他人下去,屋里只剩她和阮祁安。
“你回去处理下伤口吧,刚才让你躲开你不躲。”
刚刚明明是刘知书用他当挡箭牌,而且刘夫子在砸过来的时候,他根本没反应过来。
本来她是朝自己身上丢,结果刘知书一扯,他刚好挡在了她的前面。
额头的血滴到了衣服上,他伸手一抹,血液还温热着,带着铁锈味,在手上黏糊糊的。
在这个家里,他从来都像隐形人一样。
刘知书也就在他刚嫁过来的时候,宠了他一段时间。
后面就陆续往家里带人。
而刘夫子眼里只有她的学堂,对于后院之事根本不管。
这家人都冷血无比。
而母亲也是眼里只有利益,他现在家也回不去,在这里也是受折磨。
他闭上眼睛,一行清泪流了出来,混着额头的血,显得诡魅无比。
其他几个都害怕地看着他。
“喂,受伤了就去包扎下伤口啊!别在这里吓人。”
十月声音稚嫩,但是语气里却带着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