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事情去了。
从镇北侯府出来,胡氏就迫不及待地质问,“李二郎你行啊你,竟然背
着我藏私房钱了,你说你到底还有多少私房钱?”
李二郎被吊了两天两夜,浑身酸痛不已,跟要散架子了似的。
虽说没挨打也没受刑,可是就那么被吊了那么久,他整个人的意志都要被摧残了,他怎么着也想不到曾经他最看不起的人竟然能够这般心狠手辣。
他可是他名义上的大舅哥,更是个秀才啊,小侯爷真是半点不讲情面,抓住机会往死里整他啊。
而且现在又渴又饿又难受的,要不是害怕小侯爷真的随便找个罪名处死了他,他早就昏过去了,哪里还会硬挺着强撑到现在?
更没有心思去听胡氏一个老娘们赖唧唧的话了。
见他不说话,胡氏以为他是心虚了,更加来劲儿了,“李二郎可真有你的,我跟了你这么久,这些年来你说啥我听啥,你说来京都我二话不说领着儿子就跟你来了,结果荣华富贵没享上,又被人从府里赶出来了,颠沛流离的花光了银子租了个小破屋。”
越说越觉得委屈,自己的付出变得不值得了,“我跟你吃了这么多的苦我都没有抱怨过一句,结果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说你到底还藏了多少私房钱,你是不是有二心,你藏钱做什么,想要包二奶吗?”
李二郎被她叨叨的脑袋都要炸了,“能
不能别磨叽了,赶紧先回家去。”
他们被赶出来以后,就在京都一个偏僻的地界短期租了一个小房子,两间屋子一个厨房而已,刚刚足够他们一家人住。
而胡氏觉得他在故意逃避,不愿意承认,甚至还开始嫌弃她磨叽了,恼的直接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今天你不说清楚就别想回去,你跟我说,你为啥要藏私房钱?”
李二郎本就整个人虚弱的不行,被她这么一拽,再也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还好二倌儿手疾眼快,立马将李二郎扶了起来,“娘,你快少说两句啊,爹都昏过去了。”
胡氏显然也吓了一跳,“哎呦二郎啊,你可别有事儿啊,你要是出点啥事儿,你让我跟儿子在这偌大的京都可咋整啊?”
李二郎模糊间听着耳边胡氏哭唧唧的简直都要气炸了,渐渐地就醒了过来。
没错,被气醒的。
有气无力地骂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婆娘蠢笨如猪,老子都他娘的要死了,你还叨叨没用的,是不是只有我真死了你才知道闭嘴请大夫啊?”
胡氏心里不满意被这么骂,可是看李二郎的样子似乎随时都要昏厥过去似的,也不敢再耽误了。
立马跟二倌儿一起将李二郎弄回了租的小房子里,并且请来了大夫给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