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县城郊外一处庄子的地窖里,外面一共五个人,都有点功夫底子,不好对付。”牧柔轻声道。
秦喜宝眼睛一亮,她知道的果然不少!
两人在角落里低声说着话,互通着消息。
方才和秦喜宝争执的姑娘余芳忽然大喊起来。
“陶大娘!陶大娘!”
陶婆子正在外面打盹,听到喊声,一脸怒气地下了地窖,“鬼叫唤什么?”
余芳恶意地指着秦喜宝和牧柔道:“她们刚刚一直偷偷摸摸讲话,一看就不是在说什么好话,肯定是在商量怎么逃跑!”
秦喜宝心里恼怒,面色坦然道:“我打听打听她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连话都不能说吗?”
陶婆子目光狐疑地落在秦喜宝的脸上,又看了一样牧柔,冷笑道:“既然你们大晚上睡不着,就出去干活!”
秦喜宝和牧柔被陶婆子赶出了地窖。
现在外面还在下雨,陶婆子也不怕她们敢跑。
秦喜宝和牧柔被赶到了后院一处亭子里,陶婆子给她们分了活。
秦喜宝分了几大盆馊味十足的衣服。
牧柔分了几个恶臭熏天的恭桶!
陶婆子故意要给秦喜宝一个下马威,带着因为逃跑失败而被毁容的牧柔,也是为了更好地震慑秦喜宝。
洗衣服不算累,但是给男人洗衣服,秦喜宝心理上不能适应。
洗了半天,秦喜宝承受的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腾,脸色越来越白,胃里不停的翻腾着酸液,一阵阵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
陶婆子见秦喜宝动作迟缓,一棍子打过去!
秦喜宝疼得一激灵,倒抽了一口冷气!
“洗快一点!”陶婆子呵斥道。
秦喜宝眼中一片狠厉之色,咬紧了牙,强忍了下来。
牧柔倒完恭桶回来,眼睛亮得惊人。
两人眼神一交汇,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啊!”下一瞬,秦喜宝闷哼一声,她又挨了一棍子。
顿时,秦喜宝心里戾气横生,给了牧柔一个眼神。
在陶婆子去教训牧柔的时候,秦喜宝背过身去,悄悄从空间里取出了砍柴刀,一步步靠近陶婆子。
陶婆子转身的同时,牧柔从身后死死地捂住了陶婆子的嘴,而秦喜宝狠狠地砸了上去!
陶婆子被砸得头破血流,躺在了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牧柔也被溅了满脸的血。
夜色下,牧柔脸上的疤痕,犹如罗刹一般骇人。
但秦喜宝却一点不害怕,神色冰冷地将砍柴刀让给了牧柔。
牧柔的脸就是被陶婆子亲手用匕首划的!
牧柔发过誓若有机会,她一定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这一刻真的到来了!
牧柔亢奋的心跳急促,拿着砍柴刀对准了陶婆子的脸上狠狠地砸过去!
毁了陶婆子的脸,牧柔心头的怨气和恨意发泄了不少。
“今晚下雨,除了值夜的人,其他人应该是睡了。”牧柔刚刚去倒恭桶的时候,没发现外面有其他人。
两人逃到庄子门口时,秦喜宝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抓着牧柔的手有些颤抖。
因为牧柔说过,门口有狗。
但,她们没有听到狗叫的声音。
两人顾不得想太多,打开了大门冲了出去。
夜色中,院墙之上,无声地立着一个黑色的身影,手中的长剑落下了几滴鲜血。
在两人越跑越远时,人影跳下院墙,不远不近地跟着两人。
天蒙蒙亮时,秦喜宝和牧柔已经逃了一夜。
两人都有些精疲力尽,身上已经湿透,狼狈不堪地躺在了路边的草丛后。
秦喜宝从袖子里面拿出几个萝卜丸子来。
夜里的时候,秦喜宝就从空间里拿出来了,但因为还是热乎的,所以当时她不敢立即拿给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