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三省开府时,赵书汉曾邀请宁致文出山为官。可他还对前国王的无作为耿耿于怀,以为新国王还是老样子,也对新政实施没有信心,所以就拒绝了赵书汉的邀请。新政实行快两个月了,对普通民众的生活改善不小,宁致文也从他的学生口中就能得知了很多。他也到处走了走听了听,确实新政改革能对普通民众有好处。也和奎析深入研究过三省制的利弊,最后得出一敢的答案,那就是新政改革对广大普通民众是利大于弊地。宁致文没料到新国王还是个实干家,也为当初冲动拒绝赵书汉,小小的后悔了一下。
当黄仁安把新国王把邀请他时,表面上他不当回事,甚至还拿言语挤兑黄仁安,其实宁致文心内是相当激动地。不光他有一颗为民当官的心,还有对巨鹿国的忠诚与爱护。再者为官多年也习惯了官场中的一切,这几年辞官归隐虽然清闲安逸,但也是对宁致文的一种折磨。
而奎析当时听黄仁安说新国王有请,也吃惊不小。他知道自己的情况,残缺之人很难再有为官的机会,也在很久之前就断了这方面的想法。黄仁安突然急匆匆闯进来,说明原因后就令两个甲卒连同椅子和他抬着就向外走去。他知道黄仁安不会害自己这个残缺之人,新国王更不会花这大阵杖把自己弄到王宫再加害。想明白这一层,奎析也任凭黄仁安摆弄,他弄清楚新国王到底是什么意思。退一万步讲,他要想反抗,几个甲卒是奈何不了他的。
禁卫军骑着高大鹿马在前面领路。后面一辆马车在快速的跟着。三人盘坐在急行的马车中,奎析最先发问。
“老黄,王上叫我们过去,真要委任我们官职吗?”
“当然啦!要不然我花费这么大阵仗干嘛?”
黄仁安也不隐瞒,接着说道:“王上的两个直属衙门还没有组建,这次急着召见两位,可能会让你们在这两个新衙门任职。”
“是什么样的衙门?”宁致文马上问到。他也想弄清楚新国王到底组建两个怎样的衙门,等下见到他时也好答辩。
“一个是审计,一个是礼法。”
宁致文又问道:“何为审计,何为礼法?”
黄仁安虽然经常听到北堂令歌说到这两个衙门,但是还真不知道这两个衙门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职权是什么。于是黄仁安回答道:
“两位大人我还真不知道这两个衙门是来干什么的,就不要为难我了!”
宁致文和奎析也只好作罢,各自沉默着,脑海中又不断推演等下见到新国王怎样答辩。马车很快来到王宫正门前,正好遇见值守的钱发。
“黄大哥,刚才急急忙忙带一队人马出去。转眼间又急匆匆回来,发了什么大事?”
钱发刚才还没来得及与黄仁安打招呼,他就拿出北堂令歌的手令,也没有与钱发多寒暄,就快速出宫门。现在又看到他还带两人,其中一人还是瘸腿之人。于是钱发就上前打招吁,实则是想弄清楚这两人的来历,必竟职责所在。
“老弟,这位是宁致文宁大人,这位是奎析奎大人。”
黄仁安也只知道钱发的职责,赶紧介绍两人,好快些回去复命。黄仁安又介绍起钱发。
“钱发钱将军,是禁卫军千夫长。”
“失礼了两位大人!”
“钱将军,不必如此。都是职责所在。”
“多谢理解!”
钱发也想与两位大人多寒暄几句,可是被黄仁安无情的打断了。
“老弟,王上急着召见两位大人。以后有得是机会经常见面,这时就告辞了。”
不等钱发答话,黄仁安就带着宁致文与奎析向勤政殿而去,只留下一脸错愕的钱发在风中凌乱。
北堂令歌在勤政殿的书房中接见了宁致文与奎析,一番君臣之礼后,北堂请他们在会客厅入座。谈论组建两个新衙门,以及安排他们的职务。
“本王要组建两个直属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