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每天早晨一成不变的习惯,北堂令歌在勤政殿后面演武场演练武技。疾风诀第一式‘缩步’从原本的十步缩一步,到现在的二百步缩一步,进步还是很快的。每天坚持演练都会有进步,因而北堂都会必定演练一会‘缩步’。重力刀诀第二式‘重炎斩’已经非常成熟了,在演武场不好使用,以免把勤政殿给毁了。而劲力修炼就更不需要北堂操心,每天辛苦打坐静心吸收灵气,这种方式被北堂气海中的白点无情地接管了。白点会每时每刻自行不停的吸收周围的灵气,把那种无聊的打坐修炼直接省略了。让北堂没必要像其他修士一样每天都花掉大把时间打坐修炼,在体内不停运转白点会自行吸收外面灵气来提劲力。
终于完成了今日演练的量,接过侍女颜真递过来的湿手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滴,而侍女小荷也递过来一杯清茶,让北堂令歌润润喉。
自从青莲与古兰走后,她俩就成为北堂令歌的贴身侍女。她俩的实力有点差,只有煅体八级,但在二八年华有这样的实力,也算她们天资尚可。
“翰林院的奏折送过来了吗?”
北堂令歌把空茶杯还给侍女小荷,然后就询问她关于奏折的事。
“送过来了,王上。”
“去把黄仁安叫到书房来。”
“是,王上!”
侍女小荷立马去了翰林院,北堂令歌也与颜真向书房那边走。
“小荷,王上叫我何事?”
黄仁安与小考快步向勤政殿走去,途中向小荷打听北堂令歌召见的原因。
“舅舅,我不知道。王上修炼完后立即就吩咐我来找您,王上好像很急的样子。”
小荷之所以叫黄仁安舅舅,因为小荷是黄仁安妹妹之女。他花了一番心思才把小荷弄到北堂令歌身边,当然这些情况北堂令歌还不知道。黄仁安严肃的说道:
“在宫里不要叫我舅舅,我们的关系还没有与王上说起,到时间我会向王上提及此事。这之前就不要暴露为好。”
“好的,黄大人!”
小荷调皮地叫了一声黄仁安的官称。一黄仁安又苦口婆心的说道:
“小荷,在宫中一定要谨言慎行。尤其要和青姑娘与古姑娘关系处理好。王上现在没有设立后宫,你看着办吧。但又不能操之过急。”
“知道了!舅舅您真啰嗦。”
“唉…!”
黄仁安看着她长大,当然也知道她是什么性格。只能轻轻叹息一声,继续朝勤政殿走去。
“微臣参见王上!”
黄仁安来到书房就直接跪拜在书桌前,大声呼道。
“仁安来啦,起来坐下说话。”
北堂令歌也刚刚来到书房中,吩咐黄仁安坐到书桌前新设的两排椅上,接着问道:
“政务省还没有呈上关于天武学院院长人选的奏折吗?”
“禀王上,暂时没有。”
“在这件事上,本王也耽误了一些时间。稍后你去催催李海涯。”
黄仁安知道北堂令歌还有话没说完,就耐心地等着。果然立即就听到有话传来。
“本王直属的两个部门还没有正式组建起来,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推荐给本王。”
“王上,微臣还真知道两个人正赋闲在家。”
好像北堂令歌正问黄仁安心坎上一样,他快速而有点小激动的答道。北堂也正愁找不到人,立马问道:
“他们现在身在何处?以前官居何职?”
“禀王上,奎析是原户部左侍郎,在叛相体豹理政时因直言敢谏开罪了他,被革职入狱。又在狱中遭受酷刑,导致废掉了一条腿。三省开府时因身体残疾,因而三公就没有考虑他。”
北堂令歌又立即问道:
“还有一个呢?”
“原工部尚书宁致文,他就是不愿意做官了。好像也对前国王的无作为和叛相体豹的迫害导致心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