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辞官而去。赵大人也曾邀他出山为官,也被他拒绝了。可能他对王上与新政也没有信心,因此没有答应赵大人,至今赋闲在家。而且他们两家就住在外城同一处,两家紧挨着。”
黄仁安把奎析与宁致文大致情况介绍了一番,让北堂令歌更直观的了解他们。
“就是这两人,本王要定了。仁安,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在中午之前把他们两个弄到本王的面前。”
北堂令歌对这两位也来了兴趣,现在正缺人手的时候,抓住一个是一个。于是迫不及待命令黄仁安去把人请过来。黄仁安领旨后也快速回到翰林院,就大喊大叫起来。
“钱德,钱德,死到哪里去了?”
“黄大人,下官来了。”
钱德从茅房急忙忙出来,边走边系着胯子,非常搞笑快步跑来,差点就摔倒了。
“你去禁卫营借调一队人马来,本官要去外城办事。”
黄仁安可没时间去不管钱德倗狼狈样,急忙吩咐他去办差,因为北堂令歌急着要见人,黄仁安当然要加紧把人请来。
“借调一队人要干嘛?黄大人你要灭了谁?”
“少废话,是王上吩咐的重要事情,快去办,出了岔子拿你是问。”
钱德被黄仁安的气势吓了一跳,好歹黄仁安也是聚气三级的修士,气势出来当然会吓到只有锻体境的钱德。钱德再也不敢废话,立马跑了出去。
外城北区的一个普通宅院中,奎析独腿单立着演练武技。自从他罢官入狱后奎家的日子就越来越难过,叛相体豹的打压也使得奎家在内城已经无法立足,只能举家搬入外城。这些年没有了固定收入来源,大儿子奎度也只好去武馆做了一名教头,小儿子奎明也去镖局做起了镖师。虽然没法跟以前相比,好歹能混一口饱饭吃,比普通民众好太多。奎析虽然断掉了一条腿,但是聚气境的实力还在,几年时间的无可世事,他也只能躲在家中不停修炼,来忘记中心的苦恼。从以前的聚气六级提升到现在的聚气八级,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收获。
而宁致文辞官后就会享受些,在家中办起了一间小私塾,教授一些普通孩子识文断字。虽然日子也过得清贫,但也安逸。休息时出去钓钓鱼,下下棋,对回到朝堂从来没有想过。
今日在课堂上授课时,突然出现许多凶神恶煞的甲卒,把课堂围的水泄不通。宁致文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阵状吓不倒他。可是吓坏了正在上课的小孩,全部躲在一起瑟瑟发抖。宁致文见状后,大声质问道:
“你们这是为何而来,总有个由头吧!”
甲卒依然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只是围着课堂。宁致文的妻女也听到动静,急忙赶了过来,关切地问道:
“老爷这是怎么回事,你已经不在朝堂了,怎么还有人对你下手?”
宁致文的妻子冯氏,也是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没有那么慌张,赶紧带着女儿宁柔赶过来。
“你们莫慌!看他们的甲胄像是新国王的禁卫军。不一定是坏事,赶快把这些孩子快点带下去吧。”
宁致文没有被这些甲卒吓得举足无措,沉着冷静的吩咐到。冯氏与宁柔安抚着小孩子,然后把他们带到别处,期间甲卒也没有阻拦带走这些孩子。
时间不长,黄仁安就从甲卒后面疾步走来,对着宁致文拱手歉意地说道:
“宁大人对不住了!王上有令,中午之前必须带两位大人入宫。本官只能出此下策,还请宁大人勿怪!”
黄仁安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说了一遍,也间接告诉他如果不同意,自己会用强行带他走。宁致文混迹官场多年,当然能听懂黄仁安的话外之意。只是还有些疑问,就马上问道:
“黄仁安黄大人,我们也认识了许多年,没想到你能耐不小转眼间就傍上了新国王,现在官职不小吧?”
黄仁安与宁致文、奎析都是老相识,这两处房产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