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该绝望还是怎样,就被南宫霈拽到怀里,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握着她的脖子,凶狠的咬了下去。
刚刚结痂的伤口再一次被南宫霈锋利的牙齿刺破,猩红的鲜血渗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滋滋的血腥味儿。
褚念夕倒抽一口冷气,磨着牙,挣扎道:“别咬了,会落疤的。”
南宫霈松口,眸子中含着一丝血气,“就是要落疤,再敢敷药,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我不,明明可以去掉为什么留个疤在身上?难看死了!”
“齿痕在衣领以下,谁能看得到?还是说你想给谁看?”
“我!”
褚念夕恼了一句就愣住了,也不知该说什么。
南宫霈选的这个位置也是刁钻,如他所说一般若非宽衣解带,也确实看不到。
他摸着褚念夕的脸颊解释,“你是我的王妃,身子只能给我看,我不觉得难看,反倒稀罕的紧。”
说着,南宫霈垂着眸子在那鲜血淋漓的脖颈落下一吻,褚念夕身子一僵,猛然推开他骂道:“你有病!”
就连褚念夕自己都没发现,她对南宫霈似乎没有那么恐惧了,都敢骂人了。
显然,这有点不知好歹。
作为惩罚,她被南宫霈狠狠地压在身下,凶巴巴的警告,“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这个齿痕是我盖在你身上的印记。若是淡了没了,我就会把这个印记盖在更明显的地方,褚念夕,你若不怕被人嚼舌根,不妨试试看!”
褚念夕是个识时务的人,自然知道激怒南宫霈没什么好果子吃,当即态度就软了下来,“知道了,既然王爷喜欢,留着就是了。”
南宫霈面色稍缓,又突然想起什么似得,手就开始不老实,在她身上胡乱撕扯,眸色寒凉道:“说,今日为什么背着我去见南宫御,难不成市井所言非虚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真跟他有见不得人的旧情?”
南宫霈还在她身上捣乱,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弄得褚念夕全身痛痒,难受的厉害,一张嘴,柔弱的声音下夹着丝丝涩哑,“哪来的什么旧情,旧恨罢了!”
声音含羞带怯,羞耻的褚念夕自己都吓了一跳。
更何况南宫霈,他早就有些呼吸急促,听了这娇柔的嗓子,更觉一身燥热直冲腹下,难捱的游离在定力边缘。
他闷哼一声,定了定心神,又问:“是吗?我瞧着你们郎情妾意,相谈甚欢呢?”
言语间搓足了火气,用力一把掐在褚念夕的腰间。
褚念夕轻嘶一声痛苦的扭了扭身子,不小心就蹭到了南宫霈。
这一下,他眼睛就红了,瞳仁里染着怒气,“褚念夕,你真是皮痒欠收拾,嗯?”
褚念夕看他的样子,心下一悸。
她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知晓这代表什么,与其被压在下面折磨,倒不如趁着南宫霈情动,自己掌握主动权,或许还能好受一些。
她双腿勾着南宫霈的腰,一翻身,就跨坐在他身上,突然瞧见南宫霈脸色一白,英气的眉皱在一起,表情极其痛苦。
褚念夕微微一愣,就听南宫霈骂她,“你个毒妇,是想谋杀亲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