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通篇哪里还有他说的那件事,分明写着萧北渊戏弄某同僚之女,某朝臣家眷等无中生有之事!
以萧北渊的做派,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萧北渊对明九歌的感情,而且他也不是胡闹之人。再者这和他说的根本不是一档子事儿,明明奏折是他亲手所写,怎么会变成这样了?而且仔细看,的确是他的字迹。
“皇上,这奏折不是我的。”王允失声叫道。
众人一阵摇头,这人要是疯了,说话做事都离谱至极。
“明明是您递上来的,众卿都能做见证。”沧海皇咬牙切齿。
王允的头晃得像拨浪鼓,“不是,臣是说,这个奏折不是我写的。”
“那是何人所写,你又为何帮着此人诬陷北渊王?”
“冤枉啊,皇上。奏折是我亲手所写,但不是.......”
沧海皇感觉自己像个被王允戏弄的傻子,登时一拍桌案:“王允,你好大的胆子,当朝戏弄于朕,你的脑袋真的不想要了!”
王允瘫在地上,嗓子都哑了,仍解释道
:“皇上,我的意思是这个给您的奏章不是我亲手写的那本。”
“你的意思是,有人将你写的奏章掉包了?”
王允露出欣喜的笑容,点头如捣蒜。
“简直匪夷所思!谁会偷的奏折,当是痴人说梦。”说完不耐地挥挥手,“给我轰出去。”
有侍卫上来,各抓住一边的胳膊便往出拖,王允大叫,有立时有人上来捂住他的嘴。
有人明白,还有点同情王允,敢杠上萧北渊实在需要太大的勇气,起码这份傻大胆就令人敬服。也有人质疑,明眼人都看着,尽管皇上的偏袒不明显,也有迹可循。
朝臣们看清一件事,萧北渊看着比以前还低调,实际上朝中众臣的家中恐怕都有他的眼线,比如今天这桩事,王允说的都是真话。
散朝前,沧海皇似乎别有深意地望了萧北渊一眼。萧北渊敏锐地察觉到有事要发生。
他如往日般往回走,无名见他出来,急忙上前:“主子,王妃被请进宫为太皇太后诊病。”
“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半个时辰前进的寿安宫。”
“怎么不早告诉我!”萧北渊彻底急了,朝寿安宫的方向而去。
无名没法跟着,只好带人等在宫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