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业,不能总靠老子。”
王天发狠道:“没错,让那些势利眼瞧瞧,我王天不是吃素的。”
“有没有想过做别的生意?”周无用担心他的状态。
王天骄傲起来:“我的事业刚刚起步。”
王红租赁的那块地距离小区十多里地,与南山隔着一条公路,雇了两个村里人,他们是村长的亲戚,轮换看门负责日常杂务。
一道围墙把场地隔离起来,一扇关闭的破旧的大铁门,王天叫开大门把车开进去。
周无用打量这个陌生环境。
场地荒草丛生,一群群小鸡满地游走,这是两个看场地的人养的,有的地方堆积钢筋,沙石,脚手架以及建筑材料,都是相邻的单位临时存放,还有一块块篱笆围住的菜地。
王天介绍,北隔壁是一家私营工厂,新建的厂房发出轰鸣,南隔壁换了租客,正在改建设施,场地堆积的材料就是他们的,这一片区域所有的场地基本出租完毕,只有自家这块闲置的场地。
南墙下一排简易砖房共五间,一个办公室,一个放杂物,三间空着,可以住人。
周无用坐到办公室,房间清扫的很干净,连桌上的电话机都擦的一尘不染,王天给看门人拿去一条烟。
今天看门值班的姓蔡,五十多岁。
老蔡汇报,最近寻租的不少,因为没有王天的交代,一律回绝。
周无用询问以前的安排。
王天气不打一处来:“脑子有病,白白闲置几年,不管,不问,都是钱啊,每天看见白拿的钱从手里流走,谁不心疼?
看来王天不了解这块的地的归属,周无用也不好说明:“你姐有她的考虑。”
王天说:“我姐的意思先放着,我就不明白放着是什么意思,毕竟不是我的地,不能拿枪逼她。今年价格涨的厉害,再不出租就废了,村长经常给我打电话,介绍客户。土地闲置,你不搞产业,给村里带不来利益,人家要过问,搞不好要收回。幸亏村长是自己人,老关系户,逢年过节送点礼物,请他进城潇洒潇洒,我也就这点能耐。”
周无用说:“我一定把你的意见转告王红。”
王天急忙说:“周哥,别害我,我怕她,从小就怕,有阴影。”
周无用打趣道:“你干了一件了不起的事,这就是功劳,将来发财算你一个。”
“行,你们都是做大事的,算我不开眼。”
周无用在大铁门上写上“出租”两字,一个电话号码,开始按部就班过着在他看来无聊的日子。
穆扉云来电话,打听他的近况,他说在北京,需要待一些日子。
杨京京乖巧,很少外出,周无用买来一套财经方面的书籍供她学习。
广告打出,询问的电话一个接一个,这出乎周无用的意料,原来有那么多的创业者在寻找合适的场地。
要求看现场的客户不在少数,隔三差五都要往跑一趟,引领客户参观,上茶递烟,介绍水电费用,村委会的态度,租期等等一系列情况,往往一个客人就得谈半天。
有个叫路彬的前公司同事打来电话,询问周无用的近况。
路彬找到新的职业,在上海一家证券公司上班,问周无用愿不愿意来上海工作,他向公司推荐了周无用,公司经过了解同意吸收入职,周无用婉言谢绝,现在自己投资股票,有利好消息别忘了我。
路彬表示以后常联系,并承诺将来杨总重新开办公司,他愿意归队。
路彬的电话提醒了周无用,重新关注股票市场,同时有了想法,把想法告诉了王红,王红觉得可行。
周保四打来电话:“在哪儿?”
“啥事?”周无用很不耐烦。
周保四怒吼:“辛朝阳折进局子,马六跑路。”
城中村,一个新兴的词语,一个具有时代特征的存在。
随着城市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