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毅然决然填了个怡州一个普通的一本学校。
半点不给雪礼商量,直到报道当天席书大包小包到雪礼住处时她才知晓,属实这个操作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席书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就是想同居,奈何磨不过雪礼的决心,最后还是得自己租房。
四年时间转瞬即逝,对于席书来说,他们之间最大的进步就是已经“同居”一年了,嗯。。。虽然是各睡一间房。
毕业后的席书没有选择出去工作,而是选择宅在家里写小说。
一来他可以每天欢欢喜喜的等待雪礼回家,等待的过程有多煎熬,岁岁回来时他就有多开心,所以,是值得的,二来是他的性格使然,他确实不太擅长,也不爱与他人交际。
今晚的夜很黑,很凉,更为漫长,已快到午夜12点,雪礼却还没回来,睡意正浓的席书却不敢睡,开着门等她,因为一般雪礼和同事晚上吃个饭总是喝的伶仃大醉。
不给她煮醒酒汤的话,第二天她的头就会疼一整天。
他也自作主张的去找过她,结果没把她从饭局上拉回来就算了,还喜提了冷战大礼包。
虽然她偶尔才这样,但是他还是很担心,无论多晚都一定会等她回来,实在坐不住了就主动去找她,不让她发现,确认她安全就行。
他不安的在客厅来回渡步,刚想出去找她时,她回来了。
江雪礼整个人就像刚出锅的螃蟹,脸红的不正常,挎包吊在倾斜的食指上摇摇欲坠。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指间的香烟即将燃尽,熟练的拿烟指法一看就知道她是老手了。
她身子软耙耙在门框上椅停住,一动不动,飘忽忽的眼神左瞟右瞟,直到看到了席书,才瞬间顿住。
“来者何人!”她慢慢的抬起手,指向席书,中二的台词可见她真是醉的不轻。
这小没良心的,席书可真是又气又心疼,他却毫无办法。
发现她抽烟是在他刚上大二那年,当时她也并未掩藏,在他不厌其烦的在她耳边念叨抽烟不好的时候,她也是极其真诚的对他说只是偶尔抽抽,不伤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