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
哪曾想，栗玉没有憋住，咯咯笑了起来，闪亮的大眼睛眯成了月牙，煞是好看。
“哎，为了兄弟，这点屈辱算什么。”杨小胖仰天长叹，一脸萧瑟。
“是啊，谁让你长这么胖的，该减减肥了。”栗玉打趣到。
“哼，你别太得意，你还没见识过我兄弟真正的实力，等一下保准吃哭你。”
“好啊，好啊，张玉楼你放开吃，想吃多少吃多少，没事，本姑娘有钱。”
栗玉脸上满是不屑。
张玉楼点点头，刚一进门烧烤的香味就扑了满脸，此时距离中午吃完饭不过四五个小时，肚子又开始咕咕直叫，饥饿感遍布全身。
不一会儿，第一批滋滋冒油的羊肉串端了上来。
张玉楼不再客气，开始了炫饭表演。
虽然不止一次见过张玉楼吃饭，栗玉和杨小胖仍然看的目瞪口呆。
明明那么瘦，却又这么能吃。
“你这样持续多久了。”栗玉皱了皱眉，原先可没听说张玉楼能吃这么，也是最近才在学校里爆火的，而且最近他的面
色明显没有以前好了。
“哦，快一个月了。”张玉楼嘴里还塞着羊肉串，含糊不清。
栗玉看了杨小胖一眼，后者迎上她的目光，轻轻摇了摇头。
俩人是一起长大的，张玉楼什么饭量他最清楚，只是上次陪着张玉楼去医院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反而很健康，这让他摸不着头脑。
最后，整顿饭花了1200块钱，老板贴心的把零头抹了。
看着栗玉付钱时云淡风轻的样子，张玉楼只感觉有钱真好。
“哎，我说楼子，你发没发现，栗玉好像对你有点意思。”
送栗玉回到宿舍后，俩人骑着自行车在路上闲聊。
“哪有啊，你想多了。”
“是真的，你想想啊，虽然她对谁都很热情，但是唯独面对你的时候，眼神明显不一样，而且，一直都是她主动找你搭话，最主要的是，听说她家里很有钱，在首都龙城都能排上号。”
“吱”一阵刹车声响起，张玉楼停了下来。
杨小胖措不及防，蹿到了他的前面，停下车回头看着他。
“死胖子，来来来。”
“怎么了。”
“你看看天上是什么。”
张玉楼用手指了指天上。
杨小胖抬头，漆黑的夜空在月光的映照下，几朵零散白云被勾上了一层朦胧的轮廓。
“这是...云？”
“对，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感觉自己就像这天边流云，随风飘荡，不知道会飘到哪里，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变成什么形状，会不会被风吹散，所以，不管喜欢不喜欢，我不能喜欢，你我二人，未来什么样谁都说不清，先把自己过好。”
张玉楼一字一顿，说的格外认真。
杨小胖神情恍惚，长长叹了一口气，是啊，两个孤儿，没有依靠，风风雨雨，人情冷暖，自有体会，没有能力，一切都是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