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他气死了,难道他还想来气死我外婆吗?”
听到两人的对话,正在操办的丧葬人员满头冷汗,杀人犯,真的假的?
看韩煊的模样,根本不像凶穷极恶之人。
“祁小姐,你误解了,韩师弟不是这样的人,更不是什么杀人犯,你不要听其他人乱说,韩师弟医术医德都是世间少有的,他救回了许许多多的人——”
马寒冬争辩得面红耳赤,韩煊伸手止住了他,“不必了,我这就离开,有什么需要我办的随时告诉我。你说我是杀人犯,没错。”
男人嘴角扬起一丝不羁的笑容。
“韩师弟你——”马寒冬叹道。
韩煊径直往屋外的方向走,经过贺贾香跟前,微微一点头,轻声道,“陈夫人,节哀。”
贺贾香依旧没有反应,神色哀伤地看着陈门雪的房间。
韩煊不言,刚走到门口,突然被一群人给堵住了。
“韩教授,我们刚接到这个不幸的消息,请节哀!”说话的正是郑国荣。
他身边还站着一些韩煊认识和不认识的人,不过无一另外都对韩煊表现出了极大的尊敬。
郑国荣在这些人中不是地位最高的,但却是和韩煊打交道比较多的。
听到动静,祁姗姗循声望来,见到这样一群西装革履,一看便知地位不凡的中年人,心中不禁好奇极了。
“韩教授,请允许我为您介绍,这位是我们华夏医师协会的会长,长孙良先生。”郑国荣道。
一个
留着三七分,看上去颇具书生气的西装中年人走上前伸出手,友好道,“在下长孙良,有幸见过韩教授。”
韩煊微微一颔首,与其握手。
“韩教授,之前一直想要上门拜访您,亲自向您道歉,可惜都没有机会,”长孙良苦笑一声,“我们医师协会的孔乐山以权谋私,滥用公职的事,多亏了韩教授您才得以揭露,我这个做会长的也没想到他暗地里会是这样,不过说到底还是我监管不力!”
处在华夏医师协会会长这个位置上,长孙良表现出的低姿态着实令人咋舌。
要是传到新闻媒体的耳朵里,估计会大跌眼镜,他们采访长孙良这么多次,见他会见各种各样的人物,这样的态度几乎不曾见到。
“这些过去的事就不必提了。陈门雪先生是我们最为尊敬大家之一,陈老的过世是中医界的一大损失,他的成就和风骨,应在医学史中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值得我们每一个医者去学习,”韩煊认真道。
“您说的不错!今天我便是带着中枢领导和科教文卫体工会的命令而来,陈老在中医上的成就足以冠上‘国医大师’之名,尽管新的一届评选在明年,但经全体中枢领导讨论后决定提前、破格评选陈老为‘国医大师’!”长孙良郑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