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和伊倩已经分手了……”韩煊道。
“分手?”韩靖贞一怔,没想到这么快,忧心忡忡看着韩煊,“儿子,对不起啊,妈也就随口说说,你别受挫折啊……”
“没事,妈,这事我经过深思熟虑过的,你说的没错,伊倩的母亲也不希望我们在一起,”韩煊笑着拍了拍母亲的肩,“不用担心我。”
“哦,儿子你能想通最好了,不过,那你不是处在感情真空期?这几个姑娘,你到底喜欢谁呀?”韩靖贞兴趣道。
“……”
伊集院樱的手艺确实不错,原本就有厨艺基础的她,稍稍一训练,便烧出一桌地道的华夏菜来。
韩靖贞直夸伊集院樱人聪明手又巧,难得的,女人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当晚,心情大好的韩靖贞喝了点红葡萄酒,早早地睡下了。
庭院中,月光如水银泻地,九曲墨莲散发出幽深的光芒,韩煊负手而立,伊集院樱恭敬地站在男人身后,却不敢离得太近,因为墨莲传出的阴寒让她感到冷到了骨子里,很不舒服。
“太苍剑法,是吾师早年创立的一套剑法,剑招奇绝俊逸,追求攻速和精巧,尤其适合女子修炼。现在我演练一遍,你好好看着。”韩煊淡淡的说完,随手拾起地上的枯枝。
“第一式,风起青萍。”
“第二式,浪成微澜。”
……
“第十式,一世苍凉!”
一套演毕,韩煊掷去枯枝,而以男
人为中心的十米范围内,地上一片洁净,如同刚除完草。
伊集院樱看得目不转睛,直到韩煊收功,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半晌才回过神来,朝韩煊尊敬地一鞠躬。
“谢三三指点!”女人激动道。
这一套剑法实在太惊艳了,远超她的想象,自从五岁起练剑,伊集院从未想到剑法还能如此飘逸洒脱,仿佛拿在手中的不是剑,而是一缕青烟。
韩煊笑而不语,回到室内,留下女人独自感悟。
但凡修炼者,一个悟字最紧要。
第二天,韩煊回到学校,研究生阶段,课程不多,大多是跟着导师,也即所谓的“老板”做事。
恰好,今天陈门雪在市中医院名医馆坐诊,韩煊便跑去跟诊。
自从上一次见识过韩煊的本事,陈门雪对韩煊的医术很是放心,便让他先问诊,随后给病人开方。
如果有需要增减的地方,陈门雪再修改。
韩煊看病速度极快,原本陈门雪上午只看二十个病人,但有韩煊在,硬是加号加到了七十多个。
绝大多数的病人,其实当病人走进诊室的那一刻起,韩煊心中有了定论,再一搭脉,情况八九不离十了。
有些病人见韩煊年轻,不愿意给他看病,坐在板凳上,故意不说病情,正好,韩煊乐得轻松,十来秒钟写下方子便交给陈门雪过目。
陈门雪临床经验何其丰富,知道这些病人在刁难自己的弟子,于是也装
作不知情,在处方单上签完字就喊下一个病号。
直到被护士提醒该去结账了,那些病人还懵逼着。
但回去一吃药,竟然很是灵验,一两服药喝下去,情况就好了大半。
得了好处,往后,那些病人屁颠屁颠专程来找韩煊了,一个个七嘴八舌,恨不得把从小到大的毛病全部和韩煊说一遍,生怕韩煊听漏了一句。
不过,这是后话了。
到了中午十二点多,终于把所有病人看完,诊室里只留下陈门雪和韩煊。
门外总有一个人晃来晃去,东张西望,上午看病的时候,韩煊就注意到了,但因为见他没什么动静,韩煊也就不去理会。
现在空下来,韩煊正要起身把他叫进来,那人却主动走了进来,手上拎着好几盒名贵保健品。
“陈老师,学生来看您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