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师,前阵子,我那个武道界的朋友说起过,是位隐世不出的高人啊!”
“可不是吗,据说傣国的国师曾来挑战韩大师,三招之内便被韩大师给打死了!”
“是啊是啊,韩大师不仅武技超凡,而且精通阴阳八卦,奇门遁术,对方不用出口,便可推演人的命运。”
“而且,韩大师和江南华家关系密切,听说是华家的座上宾!”
……
“师弟,没想到咱们江省出了这么厉害的人物!”马寒冬欣喜道,语气中难掩自豪,他虽然在花都工作,但他是江省人。
“今天有幸一见真容,真的太幸运了!”
韩煊面色古怪,不知该说什么。
老实说,台上这个“韩大师”外表不赖,看起来六根清净,衣袖飘飘,像极了武当山上超然绝尘的老道士,颇有一番仙风道骨的高人仪态。
如果换做自己和这个假的“韩大师”站在一起,人家指不定以为自己是假的呢?
谁人相信真正的韩大师竟会如此年轻?
“韩大师,这位是我们江省靖天集团的沈眉沈总。”姜荷琴笑盈盈地介绍道。
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在哪儿听说过这个称号,见姜荷琴已经将“韩大师”带到了面前,沈眉暂时放下心中所想,礼貌地喊了声“韩大师,您好”。
生意人最相信风水
玄术,一般稍有规模的公司,开门营业选址等都会邀请风水大师来堪舆,布下一个利于财源广进的风水方位,这对今后的发展影响不可谓不大。
因此,得罪谁都可以,万万不能得罪的就是风水大师。
要是被布下一个风水杀局,这些有钱有势的企业老总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有着一位高深莫测的高人在面前,沈眉自然热情应对,不会有任何的疏忽。
“韩大师”也似乎见惯了这种大场面,傲然一颌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现场几乎所有的生意人都想和“韩大师”交好,探头探脑地在三人附近徘徊,如果不是碍于姜荷琴的面子,以及靖天集团身为江省第一企业的资本,恐怕一个个早就上去混个脸熟了。
姜荷琴显然深知在场同行的想法,不过这事也得分三六九等,先来后到。
看见远处走来的一个高大男人,姜荷琴立即露出笑脸,挥手招呼道,“老钟,这边,我来给你介绍‘韩大师’!”
叫做钟安,现为钟南药业创始人及CEO的中年人走来,比起他平时那从容不迫的姿态多了一分急切。
“韩大师您好,我是终南药业的钟安,很荣幸见到您!”
姜荷琴从旁道,“是啊,老钟是我们商会中资格最老的一批会员了,在医药界很有话
语权的,尤其是中药材一块,往后韩大师有这方面的需求,都可以去找他。是不是呀,老钟?”
“对对对,韩大师你有需求尽管开口。”钟安感激地看了眼姜荷琴。
今晚,自己参会的主要原因是为了见了见“韩大师”,这阵子有些事不太顺利,正需要高人点拨。
姜荷琴为自己穿针引线,这份情,他钟安会记下。
“那我不客气了,钟总。”“韩大师”道。
“大师这是哪里话,这是我的名片,请收下,”钟安恭敬地递去一张烫金的名片,低声道,“大师,其实我还有一事想要麻烦您,希望能约您来办公室一谈,当然,我不会让韩大师白来的,必当奉上丰厚的酬金!”
“韩大师”沉默了会儿,似乎在思虑,随后点头,傲然道,“可以。”
钟安大喜过望,悄悄塞给“韩大师”一张支票,“大师,一点小心意,请千万不要推脱!”
“韩大师”偷偷看了眼数额,脸上浮起满意的表情,“明日我会去你的公司,有我在,不用担心。”
“谢谢韩大师!”钟安笑得合不拢嘴,有了高人的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