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细看,便会发现这几人中,其中一个便是白天为韩煊等人带路的西川当地人。
“快搜他们的行李箱,里面肯定装着钱!”那年轻寸头哈着粗气,仿佛红彤彤的票子已经在眼前了。
见床上的韩煊睡得安稳,几人着急动手,开始翻箱倒柜。
“哥,万一醒了咋办,这些人看起来有钱有势,要不直接上药得了!”另一人道。
“对,这深山老林的,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是咱们干的。”寸头从背包中拿出一块湿手帕,作势要往韩煊脸上闷去。
这手帕上浸了麻醉药,可以挥发吸入,也可通过皮肤黏膜弥散吸入,火车站边小巷子里打闷棍,玩女人的就是靠这个。
只见一道金光闪过,最靠近韩煊的那人瞬间被击飞到了墙上。
韩煊幽幽地从床上坐起,“你们要是老老实实偷点钱,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寸头等人大惊,怎么就突然醒了,刚刚那金光又是什么?
“只可惜你们太不识相!”韩煊冷声道。
阴符剑快速划过几人的手脚,一秒未到的时间,一股子血腥味随即从房间里弥散开来。
寸头等人痛苦地嘶吼。
“韩师,您这里也
遭窃贼了?您没事吧?”
听见声响,黄真阳急冲冲地跑进来,一开灯,顿时惊呆了。
地上坐着三人,他们的手脚尽数被挑断,鲜血哗哗的往外流,动弹不得。
很快,从黄真阳和周天养的房间里被押来其余两人,像捆粽子似的绑得严实。
两人看见韩煊房间内同伴的凄惨模样,吓得当场尿裤子,连呼大爷饶命。
饶是周天养和黄真阳也不由微微咂舌,就算修为丧失了,但韩煊还是那个韩煊,说杀就杀,丝毫不留情面。
“韩师,怎么处理?”黄真阳问道。
“你们看着办吧。”说罢,韩煊打了哈欠,挥手将几人赶出去。
见韩煊的房间又灭了灯,很快没了声响,周天养苦笑一声,“韩先生果然非常人也,我等不能及。”
至少,对周天养来说,这半宿是睡不着了。
五人被集中在了黄真阳的房间里。
也没什么可问的,不过是一群见钱眼开,铤而走险的社会渣滓。
黄真阳将他们丢出了村子外,便不再理会他们的生死,也不怕他们纠集人来报仇。
相信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见识过韩煊的手段,都不会生出报复的心思。
否则,这踏马不是没
脑子,而是纯粹找死了。
第二天,韩煊让周天养的两个手下抬着冰棺,重新上山。
这一回,他们不用再让村里人带路了。
轻车熟路,花了不到半个时辰,韩煊再次站在于氏祠堂前。
“今日,韩某人来此将贵派弟子刘彦遗体送回,望贵派一开山门!”韩煊凝声如线。
声音虽然不大,但山林中久久回响韩煊的话语。
等了半晌,仍不见有何动静,黄真阳疑惑道,“韩师,莫非不是在这里?”
“非也,”韩煊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不过是某些人的夜郎自大罢了。”
言毕,韩煊凌空划下一个法阵,口中默念咒语,随即,法阵金光大作,变换为数倍之大,笼罩在整个祠堂上空,布下道道金光。
只见一阵地摇山晃,木案上的死人牌位晃落,背后的巨大石碑生生裂开一个大口子,一个冗长的通道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原来如此,竟这般奥妙!”周天养忍不住惊叹道。
“韩师,那您是昨天便察觉出了端倪?”黄真阳迟疑道。
韩煊不容置否,轻笑道,“昨天太晚,初来驾到便叫人大开宗门,多少有些莽撞。于是,我便特地选在今日一
早重新登山拜访,不过,这溯冥派的架子似乎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