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从临海赶来的宋轻吟和温茂。
“轻吟,你我还用得着见外吗,再和我说谢谢,我可要生气了!”温茂详怒道。
女人朱唇一抿,没有说话。
这几日,让她心力交瘁,如果不是心中有信念支撑,她早就支撑不下去。
平平凡凡做一个酒吧老板,未曾不是一种人生。
宋轻吟一行人其实早就来到了凤阳,想要以荆山会的名义会见其他的帮派,可偏偏所有帮派都闭门不见。
连续吃了好几天闭门羹的女人,心情不知多少郁闷。
在荆山会旧部面前,自己的威望似乎也越来越低,不少人暗中在抱怨。
宋轻吟等人来到观礼台,冲眼一看,位置竟然都坐满了,当然,第一排还有不少座位空着,但宋轻吟知道,现在的自己还远远没有这个资格坐上去。
左右为难的宋轻吟止住了脚步,人生地不熟,帮中又内忧外患,这可如何是好?
温茂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与凤阳周边各地大佬有交流的他很快看见丁鸢和雁子两人,一男一女,落单坐在那儿,那男的神情还有几分吊儿郎当,顿时,温茂心中了然。
不过两个小杂碎罢了!
温茂在心底冷笑一声,走向了丁鸢。
“
这里是我们的位置,滚。”
少女被吓了一跳,雁子看着这个一身名牌的陌生男子,眯起了眼。
他虽然卑贱,但不是软骨头,更何况,他们是和韩煊来的,怎么能丢了韩煊的脸面。
“你让老子滚,老子就滚?我看你丫的是猪脑子!”雁子骂咧道。
论骂人,他雁子不怂任何人。
温茂气得不轻,明摆着一地痞,居然还敢和自己叫板!
“这里是你们这种人能来的地方吗,我看你们是偷偷溜进来的,信不信我现在立即喊人把你丢出去?”温茂道。
见温茂身后那十来个黑衣人,雁子迟疑了。
他是无所谓,反正烂命一条,又不是没睡过大街,从小到大,娘不亲爹不疼,最亲的,乐意时赏口饭吃的他妈还是桥洞下那帮烂人。
可身边还有个丁鸢,女人文文弱弱的,真被丢出去,怎么能行?
正当雁子心生怯意,韩煊突然回来了。
看见韩煊,丁鸢和雁子两人心定许多,呼道,“韩先生。”
“哦,原来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你!韩煊,虽然我不清楚你来这儿干嘛,但这两个位置我们要了,我劝你趁早回临海,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温茂居高临下道。
雁子和丁鸢听
得一脸不可置信,竟然有人敢和韩煊这么说话,当真不怕死?
一时,他们有点怜悯起温茂来,看死人一般的眼神打量着温茂。
听到争执声的宋轻吟正往这里走来,刚走了几步,一下子愣住了,美眸闪烁着光芒。
“韩煊,你,你怎么在这儿?”女人颤声道。
“吟姐,”韩煊轻声道,“你变憔悴了。”
他也有些意外,竟会在这里碰到女人,看来女人所谓的集会就设在凤阳。
当初,宋轻吟并没有告诉自己,因此韩煊不清楚。
“这么久没见面,就不能说一句好话?”宋轻吟嗔道,看着男人美眸流转,整个人仿佛一瞬间焕发了光彩。
“你知道我不会骗你。”韩煊难得露出些许笑容。
“不过这没事,让我给你调理一阵子就好。”
“这么说来,的确好久没喝你那又臭又酸的中药了。”女人俏皮道,像是真有一碗药放在自己面前,厌气地捏起了鼻子。
“我给你改丸剂,不会再那么难吃了。”韩煊淡然道。
一旁的温茂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眼珠子都快气得瞪出来了,把自己当空气是吧?
宋轻吟迟早是老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