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校长办公室内,顾德永正颤颤巍巍地站在墙根边,一身名牌,嘴里叼着烟的南宫华灿歪着头,躺在沙发上,大摇大摆地翘着二郎腿,一脸痞气。
教务处主任蔡华忙碌地两人端茶。
“范经纶,你小子还敢说自己是年级第一,论中医连一个临床医学系的学生都比不过,你他妈还有脸站老子面前想保研?”南宫华灿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了范经纶身上。
个子瘦小,像根豆芽菜似的范经纶一个倒栽葱,厚厚的眼镜也被震落在地。
范经纶好不容易找到眼镜,除了镜脚歪了,勉强还能戴。
“南宫大少,最后这小子是在诡辩!而且,这事透着蹊跷,您想,他一个西医生怎么可能笔试题目全答对,绝对有人泄题给了他,最后的判断喜脉,也是他碰巧猜对了!”
“泄题?”南宫华灿哼了一声,看向顾德永和蔡华,“你们俩人不会这么不识趣吧?”
“南宫大少,我们哪敢啊?今后还要仰仗着南宫大少的神威!”两人连忙道。
“那会是谁?”南宫华灿眼珠一转,“谢情?”
“极有可能,谢情和姚珺儿是一寝室的,女人的心思哪猜的清,说不定她被韩煊迷倒了。”范经纶道。
南宫华灿的疑心病极重,“范经纶,你把自己摘得这么干净,我看倒是你——”
“我,
我不敢,大少!”范经纶一哆嗦。
“呵呵,这事你也有责任,保研的事你就别想了,反正你实力这么强,自己考去吧!”南宫华灿冷笑一声。
“顾德永,今年的保研名额,我看中医系就不用放了。”
“是。”顾德永点点头。
范经纶犹如遭遇晴天霹雳,他是为了拿稳这保研名额才答应参赛的,结果,自己的一切努力付之东流不说,还被南宫华灿简单一句话,直接取消了保研资格。
这口气他怎么忍得下,他是天之骄子,全校找不出第二个人比他更有这个资格保研了!
愤怒的范经纶摔门便走。
“一个穷学生,嘚瑟什么!“蔡华不屑道。
“行了,这事我绝不会让韩煊这么好过!不过,刚才范经纶的话给了我一个启示,这小子是学西医的,我们可以说他买题作弊,取消他的参赛资格。”南宫华灿阴森道。
“妙计啊!”蔡华称赞,“一个是西医系的学生,一个是中医系的高材生,中医竞赛大家会相信谁,肯定相信中医系的学生嘛!”
“孟老等人也在场,怕是不好交代吧?”顾德永有些顾虑,在他看来,孟学礼似乎对韩煊这个学生颇具好感,只怕自己这么做会惹老人不高兴。
“怕什么,孟教授只是名誉教授,又不常待在学校里,每天这么多学生,他哪有
精力一个个去关注?”南宫华灿理所应当道。
这样一想,顾德永觉得也是,孟学礼几乎不怎么来学校,哪会来管学校里的闲事?
“蔡主任,通知下去,就说有人举报韩煊作弊,取消他们的比赛资格,让第二名的南宫大少组得胜,代表学校去参加省里的比赛。”
南宫华灿浮起一抹得意之色,韩煊,你和我斗,就算你有真才实学又怎样,这个社会可不是这么单纯!
……
“韩大师,今天您这一席话,让我受益匪浅啊,原来术法是如此的神奇,下次有机会我一定回家乡将祖宗流传下的术法找到发扬光大。”阮履卿激动道。
今晚,让他有太多的震撼。
韩煊一手凌空划线,告诉了他这个世界的另一种可能,原来他先祖所说的术法高人并非不存在。
在现代社会中,术法大师依旧存在,只不过隐藏在人群中。
见韩煊要走,阮履卿和孟学礼不约而同道,“韩大师,我送您吧!”
“不必了,我等你消息,回去了。”韩煊谢绝了两人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