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司修文,白纤流也目瞪口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问题,白恒山居然让自己好好侍奉韩煊!?
自己可是千金大小姐诶,而且都这个时代了,说侍奉什么的,又不是贫苦人家的少女卖给地主老爷当丫鬟。
“爸,你让我侍奉他?我们是男女朋友,又不是主仆?”白纤流埋怨道。
“对啊,伯父,您千万别被他的外表蒙骗了,”饶是司修文也不得不承认今天的韩煊帅得有些过分了,自己头一眼差点没认出来,还以为是哪家的贵公子,“他就是我们临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实习生,根本不是什么上市公司的老总……”
“我知道,”白恒山厌烦地挥挥手,“韩大师怎样的为人还用得着你说吗?”
司修文虽然贵为跃文医药的少东,和自家女儿门当户对,但是比起韩煊差了十万八千里,韩煊不仅是手段莫测的医道圣手,还是术法大师,更是靖天集团的实际掌控人,就算给韩煊当小的,他这个做爹的也愿意。
若能跟韩煊,自家女儿一辈子富贵平安健康无忧。
虽然不知道白恒山为何态度转变如此之大,但白纤流还是一脸喜色,至少把司修文赶走的目的算是达到了,白恒山完完全全站在了韩煊一边。
“那当然咯,韩煊对我可好了!”白纤流
亲昵道。
白恒山听得眉开眼笑,一向顽劣的女儿居然能和韩煊关系如此近,这可是白家祖上冒青烟的大好事啊。
“小司,感情是讲究两厢情愿,之前订婚的事我看罢了,你回去吧!”白恒山下了逐客令。
司修文百思不得其解,怨恨地盯着一脸淡然的韩煊,“伯父,我究竟哪点比不上他?!”
白恒山终于冷下了脸,自己给司修文面子,但他不珍惜,如果自己再对司修文心慈手软,那便是对韩煊的不尊敬。
“你有哪点可以和韩大师相提并论?”白恒山沉下了脸。
司修文犹如遭遇晴天霹雳。
“走吧,我女儿不会嫁给你的!”
“为,为什么!”司修文怔怔道,失魂落魄地离开餐厅,如同丧家之犬。
“韩大师,我女儿虽然顽劣了一点,但绝对是个好女孩,身体各方面都没有问题……”白恒山笑眯眯道。
“爸,你在说什么呀!”白纤流羞红了脸,心中埋怨怎么还说到了身体上去了,好像自己非要嫁给男人,给他生孩子一样?
“好事宜早不宜迟,我看订婚也不用了,下个礼拜一是黄道吉日,把事情办了吧?”白恒山道,“我马上给你黄姨打电话,酒店地点,哦,还要敲定一下宴请的宾客,鉴于韩先生的身份,一定会有很多社会名流来,
这样的话,我们集团旗下尚品天府什么的可能不合适了……”
白纤流一下子蒙了,这进度远远超乎了自己的想象,难道,自己真的要和男人结婚了?
想起上午时男人挑豆的话语,白纤流突然感觉浑身火烫。
怎,怎么可以?两人明明是假的,不会要假戏真做!?
“爸,太快了吧?我们还没做好准备。”白纤流望了眼韩煊。
韩煊点点头,自己只是单纯地答应了女人,对女人并无过多的想法,要说,顶多是出于男人的生理本能,而非其他。
“那,那好吧,听韩先生的,还是准备充分点为好。”白恒山道。
“对了爸,你说我找到男人后,你就会把公司都交给我,现在我有韩煊,你该兑现你的诺言了!”
白恒山狐疑地看着白纤流,“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你不说我还忘了!乖女儿,你急什么,老爸我还年轻,还能帮你们再看几年,等老爸那一天真的干不动了,我白家的产业还不是你和少强两人的?”
“不!你答应过只要我结婚,整个集团都是我的!”白纤流争辩道,她正是为了这个而和韩煊登记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