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巴斯人，会来赌场……』
艾西贝娜这样说。
我知道的，因为在人群里，我看到许多家伙，没有家破人亡的悲痛，一身身格格不入的富贵。
我们的步子没停，艾西贝娜牵着我参观我要求她带我看的‘地狱’，我却不知该不该庆幸。
『呦，美女们，哪来啊？』
几个一脸歹意的家伙拦住我们的去路，轻浮地问到。
「妥妥的流氓！」
『滚开！』
开口的是希丽娜，显然她无所畏惧。
『呦，还挺辣！我喜欢咯咯咯咯咯。』
为首的一人发出令人讨厌的笑声，几人色眯眯地打量着我身旁的两位，目光随便毫无顾忌。
『开个价吧，陪哥儿几个玩玩，哥很中意你这口。』
只见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对希丽娜伸出咸猪手，在即将得手时被希丽娜一把抓住。
『好啊，陪你玩玩，一只手呢？还是两只手？』
希丽娜凶狠地盯着领头的家伙，毒辣地回应道。
不知是畏惧于她的气势，还是对手腕上的劲力恐惧，那家伙惊慌挣脱希丽娜，然后拉扯着几人后退逃离。
还不忘继续恶语相向。
『畜生就是畜生，别让我再遇见你！』
『切。』
希丽娜的龙尾轻拍地面，算是自我调节。
突然我有点心疼她。
『没事吧？』
我轻声询问，换来她没回答的白眼。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伴随着几个流氓的骚扰失败，我明显感觉周围的目光少了许多。
先前听到克克赌场的名字，我以为我会来到类似拉斯维加斯的地方，然而这里同拉斯维加斯判若云泥。
四肢不健全仿佛在这儿再正常不过，怨恨和懊恼是这儿的常态。
这些人对于自身现状的不满足鼓吹着他们去变得更加贪婪。
我跟随艾西贝娜来到一处最大的房屋前，她说这里相对外面，会文明一些。
缓步而入，我才发现室内比室外干净多了。至少这里不再有污浊的气味。
人们围聚在各式各样的桌位前，激动喊叫。稀奇古怪的机器映入眼帘，感觉像旧时的游戏厅。
大厅正中有条巨大的走廊通向二楼，仰头看去，像会所的包房。
艾西贝娜突然不怀好意地问我要不要去试试。
我赶紧摆手，表明良民身份。
何况我又没有筹码。
她说在这里，一切都是筹码。
我突然看到，大厅一侧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上，竖立着一圈铁笼，围观的人吵杂喧闹，而里面装着的，正是活生生的姑娘。
『奴…奴隶嘛？』
我有些唏嘘地问到。
艾西贝娜扫了一眼，平淡地回答道。
『嗯……她们一般都是出于自愿，自愿成为他人的筹码，以此换得一线生机。』
『自愿？怎么可能！』
对此我不敢苟同。
『为什么不可能？』
艾西贝娜反问我。
『她们输光了一切，于是依附他人成为‘物品’，等待对方新的交易。』
希丽娜代替艾西贝娜，向我解释着。
我感到十分诧异，她们竟然可以若无其事毫无波澜地接受面前诡异的事实。
『只能祈祷遇个好人家了。』
艾西贝娜说这句话时，声音渐小，仿佛携带同情。
我突然想起她和我说她的过去，也许某种意义上，她也算是鸣海的奴隶？
『切，好赌之人，哪有好人。』
希丽娜嘲讽道。
『三位是街外的玩家？』
突兀的询问打断我们闲逛的步伐，来者是位极其英俊的黑发男子，虽说服饰略显凡俗，但此人气质出众。
他饶有兴致地看了几眼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