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那帐中怒喝声中,瞬间平息了下来,就当众人皆以为这场闹剧就要结束时,突然之间那白袍小将直接一脚将前方距自己最近的执戢郎将踹倒,接着垫着其的身子,一个纵深便已买到了老帅面前,只见那三尺寒芒直刺披甲老帅面门,口中还大声喊道:“杀黄虎,诛佞臣!”
见此场景众人皆是大骇!
可那帐中已过花甲的蒲军老帅面对如此险境却反而不惧,他先是一个侧身,欲将那直刺面门的一剑躲过,可那已起杀星的小将又如何会料不到他此时的动作,只见那篆有“阿房”二字的长剑就将要被那老帅躲过时,突然一横接着便直直地朝着那老者脖颈处划去,眼看那白袍小将就要得手,谁知那七旬老帅,也不在躲避直接以拳硬憾剑锋!
下一刻,只见那长剑还未触及到老者拳头时,其剑身便被弯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度,接着白袍小将连同那柄长剑,一同被震退数步,那披甲老者也非托大之人,只见他一个箭步便朝着那白袍小将冲去,只是那幅巨大舆图旁的剑架定上却没了东西。
被震退的白袍小将显然并未放弃,只见他仍是提剑上前,下一刻双剑相撞,只是此刻并没有预想中金石碰撞声以及火光溅射的场面,只是一声如利刃划破纸张的声音后,那把铭刻有“万钧”的长剑便已然抵在了那白袍小将的脖颈上,此时小将脖颈上不断渗出的鲜红液体,很显然胜负已分。
那老帅将手中长剑收起,那白袍小将心中不忿却还是松了口气,可谁知道那老者接着便是一脚踹向那小将胸头,在这始料未及的袭击下,那白袍小将直接倒飞了出去,直到大账门口才堪堪止住了。
看着正大口吐着鲜血的小将,那老帅脸上却反而显得云淡风轻就好像刚才的打斗没有发生一般。
他如往常般以威严的声音开口道:“拿着你的东西,滚去领罚。”
接着他又是一脚踢出,其脚下已经断成两节的“阿房”宝剑,便直接朝那帐门口小将飞去,下一刻只见那两节宝剑直接刺穿了其白袍小将身上的明光铠,瞬间便没入其一臂一腿之中!
那白袍小将真也还有些骨气,遭如此重创却仍是没哼哼一声,只是口中也没有再喊着先前的话,此时的他咬紧牙关,死死盯着那前方的众人。
“都愣着干嘛!难道要让本帅亲自拖他去刑房!”看着帐中众人皆是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那老帅又厉声说道。
听到此话,众人这时才回过神来,先前那几个执戟中郎这才慌忙前去合力将那倒在血泊中的白袍小将抬了出去...
“老帅这等腌臜之事,我等可如何玩的过那朝中的那些个老货!”一脸上带着骇人刀疤的披甲将军开口道。
“是啊,老帅要我说您此时就该告病,管他娘的这狗屁烂仗,只要您不倒咱这蒲象军便散不了!”有一虬髯大汉也出列开口说道。
“好了!就按先前的部署,没别的事儿就都退下了吧。”
帐中众人听到老帅这样说,也知道事情已经没了转圜余地,故也都愤愤离去。
“世子可已经走了?”
大帐之中此刻已只剩下老帅黄虎和一个披着铠甲的中年男人。
“徽中送来消息,三天前世子殿下同徐道人已离开了。”
“嗯,明日的事宜可都安排妥当?”
“皆已经妥当。”
“皋城可有传来消息?”
“除了老陈大人近日称病,已有月余未曾出过府门外,其余的皆并无异常。”那中年男人仍是面色平静地回应道。
“你也与我一同再去会会这小殿下吧。”
言罢,那坐于主位上的老帅便站起身来,朝着帐外走去…
偏将帐中。
“小侄,拜见王叔。”昏暗的灯光下,先前还一脸正色宁折不屈的白袍小将,此刻正龇牙咧嘴地趴在塌上,抱拳行礼道。
还没等老帅回应,他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