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鲍老师欺负你了？”
马芳道：“等级森严的地方，有江湖上那些习气，也正常。”
白皝道：“去了罐头厂，就能保证没有？”
马芳道：“起码，收入是这边两倍。总是要图一头的吧，在这儿要啥没啥，连个编制都没有，哪天说开就开了！”
白皝道：“什么时候走？”
马芳道：“过完年，要是这边没动静，我就走了！”
白皝道：“春节假期过完，等你从老家回来，上我家吃顿饭，不枉咱们相识一场！就算不在研究所干了，毕竟还在这个城市。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不过我也成了保安了，说有什么能帮上你的，那是抬举自己。说不定，是我去找你帮忙呢！”
马芳难得笑一回，说道：“瞧您说的，太见外了！您现在是鱼翔浅底，不会一直这样的。有朝一日您回归舞台中央了，别忘了告诉我，我替您高兴！”
白皝笑道：“咱俩就别在这商业互吹了。有鲍春华这种人在这儿为祸一方，我还有啥出头之日！现在机器也坏了，就算我回来，有个屌用！”
马芳急忙道：“白老师，刚才着急，忘了跟你说，兄弟单位实现突破用的，正是激光溅射法！可见，就算其他方法都行不通，起码激光溅射法是有希望的！”
白皝道：“这样啊……就算机器没坏，咱们如法炮制，也是拾人牙慧了。不过他们比咱们做得好，说明肯定有什么地方是跟咱们做得不一样的。他们要是水论文，咱们倒是可以留意一下。”
马芳笑道：“白老师，他们也是人，条件跟咱们差不多，能有什么超凡脱俗的？我看，他们跟你的思路应该是一样的，那就是改良催化剂！”
白皝不禁叹道：“买催化剂没钱，摆排场倒是在所不惜！职工大会你参加了，那气派，见识到没有？”
马芳笑道：“咱们所，还是人才培养先进单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