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妥当。查子安接过酒杯饮尽,刚放下酒杯,凌山峰便上前斟酒,且他那杯酒却没有喝下去,仔细想来,似乎从他们两个坐下,凌山峰便一直倒酒,自己却鲜少喝酒。
莫非在给我灌酒?查子安心中萌生出这一想法,不由多留个心眼,不再去接酒杯,而是抓着凌山峰的手腕,将那酒壶对准他的酒杯,将他面前半空的酒杯倒满。
“大哥,你带着酒来,怎么能只看着我喝,要喝我们一起喝,我也该敬你一杯才是,权当欢迎你入住寒舍。”查子安说罢,便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以袖子掩饰,喝一半倒掉一半。
凌山峰未想到他会如此说,稍微一愣,便喝下那杯酒,脸上仍端着不变的笑意。
查子安原本是凌山峰倒一杯他便喝一杯,现下也知道要推辞,再拉着凌山峰一起饮酒。酒过三巡,凌山峰似乎也察觉出哪里不对劲,端着酒杯对着窗外一轮圆月,“子安,月圆之夜本应是阖家欢乐之时,只是此时此刻山晴却不在府中,留你一人守着这空荡荡的家,唉……”话到最后,摇了摇头。
查子安若是喝多了酒,眼下许是会符合着他,但尚且清醒,又听闻此言,顿时警惕起来,他说这话是何意?挑拨离间?心有所想,未对上他的视线,大方笑道,“山晴也是在外面做正经事情,所以才没有回来,何况我在家中盼望着他们归来,何
尝不是一种幸福。大哥你若想要阖家欢乐,不如回你应当回的地方,也好享受。”
凌山峰想让他借着酒劲倾诉,他偏要从中作乐,且尽力将事情颠倒过来,让凌山峰回去。后者试探一番也未听到想听的话语,心下有些奇怪,查子安并不是城府很深的人,难道当真一点怨言都没有?
凌山峰有些不相信,旋即问道,“你当真不怪凌山晴?”
“我为什么要怪她?”查子安不假思索的反问过去,“大哥,眼下你夜不归宿,想来大嫂心中对你也是有怨言的。”许时与凌山晴共同生活久了,他说话时都有了她的口吻。
凌山峰一时语塞,借着大笑掩饰过去,旋即道,“提起这些事情便说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