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凌山晴大脑转得飞快,忽地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勾,“既然二少爷偏偏说查子安是抄袭,那你们二人便现场一人再做出一首诗来,一番对比下来,不就知道谁抄袭了谁的吗,我相信二少爷定然不会惧怕这小小的验证。”
这话虽是笑着说出口的,却教人笑也笑不出来。倘若喻兴文不应,便说明他怕了,他若不是抄袭之人,何故要怕?他若应了,那正合了凌山晴的意,这也是他所不愿的。
是故无论怎样,他都必须应下来。
他这一应,凌山晴唇角笑意更为明显,点了点头,“二少爷果真爽快,那便请二少爷先吧,”双眼笑得眯了起来,“相信以二少爷之胸怀,必定不会推辞吧?”
喻兴文唇角渐冷,几乎咬牙切齿,“自然无妨。”
隔得远远的,凌山晴都好像听见了磨牙的声音了似的。
裁判席的几人也都默许了二人再次比试,由喻兴文尽兴发挥,只需一首诗即可,什么题材皆无所谓。
他信手拈来,“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啧啧,怎么尽是些风花雪月的事儿,娘们儿唧唧的,不知道的还当二少爷心里住了个姑娘呢。”
喻兴文的话音一落下,众人还来不及点评,便被她这话逗笑。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这句也并非单指恋人之间,亲友之间何尝不可?可被她这么一说,众人又觉得实在好笑,便也跟着附和了。
喻兴文脸色彻底黑了下来,这女人到底懂不懂?怎么尽是
胡言。
周围人或讥笑或嘲讽着,倒为查子安争取了不少时间。
他看了凌山晴一眼刚才那一首诗就是她帮着自己的,否则他如何做的出来,现下这首诗要怎么办?若不是凌山晴那话误导了众人,喻兴文的话定能够被众人所赏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现场作诗那个本事啊。
岂料凌山晴好像比他更清楚这一点似的,拉起他桌下的手,在他手心写了什么,弄得他手心直痒痒,他却不敢挪动,反而聚精会神地感受着她所写的每一笔。
喻兴文眉头一皱,下意识便觉得哪里不对,也不顾众人笑话了,走上前去。恰好凌山晴写完了最后一笔,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