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营门外挤成一团的牧民难民,李银河还真是不知如何办,骚鞑子名不虚传,一股股恶臭简直就是生化武器,连五户夜不收及家属也远远躲着牧民。
柳灵雨笑道;“蒙古人敬河水,一生难得洗澡,不过性情朴实,论养牲口骑马作战,都是好帮手,小哥哥有什么章程?”
李银河对柳灵雨道;“太臭了,这不行啊,冬日寒冷,正是疫病高发期,必须让他们知道清洁啊!”
“我安排吧!”柳灵雨对身旁的萧铣道;“萧主事,让他们吃点东西,清洁身体。”
萧铣点点头,走到牧民前大声道;“你们到家了,这里是易州易水湖,茂山卫前所李银河千户治下,李银河就是你们的头人,李大人的规矩就是律法,当然,你们给李大人放牧作战,缴纳税赋,自然由千户所保证你们的安全和生活。
你们这些离群的羔羊有福啦!李大人的税赋极低,十抽一,比草原上的贵族仁慈百倍,作战杀人,一颗脑袋最低一头羊,老汉曾在青城混日子,大家也算有缘,一会给你们讨碗火酒,有什么话没有?”
萧铣用蒙语大声说完,牧民们叽叽喳喳讨论。一会,萧铣回来对李银河道;“李大人,牧民希望亲吻你的靴子,作为你的属民,希望你提供羊汤,晚上在军营外空地睡觉就好。”
还真是耐苦寒,李银河道;“本官提供肉汤干饼,让他们吃了洗澡,辎重营处有浴室,每户一顶帐篷,先安置在营门外空地,不得随处便溺,最好把头发剃掉,衣物烧毁。
五名夜不收家庭暂时安置在辎重营,帮着管理牧民。”
萧铣点点头,对牧民道:“李头人已经答应你们,给你们帐篷,肉汤,干饼,感谢长生天,等你们恢复体力,再安置你们。
但是,你们带来了不洁的气息,你们衣物,皮肤,充满塞外死亡和瘟疫气息,这很不好,李头人将用大法力驱除灾难。”
萧铣对李银河道;“李大人,你说几句,牧民在边墙生活,懂简单的汉语,然后发出格物课上的光,在下好安排他们。”
李银河点点头,从衣兜里摸出些粉末,忍着恶臭靠近牧民,大声道;“本官向长生天起誓,给你们庇护,带领你们走向安康,幸福。”
随着李银河缓慢踱步,身体四周绽放出点点银光,慢慢在李银河身体聚拢成一圈闪烁的光环。
挤成一团的牧民纷纷五体投地,咏唱经文。
柳灵雨和萧铣指挥夜不收家属安排牧民去辎重营洗浴,既然疫病是虱子或看不见的病虫引起的,附着在毛发皮肤上,那就剃光头发,萧铣知道瘟疫的厉害,疫魔飘到哪里,那里的部族就会死绝。
鸡窝般的毛发剃光,同散发恶臭的衣物扔在火盆中烧毁,每户给一块刻着经文的大肥皂,不搓成红螃蟹,绝对不能离开浴室。
明朝末年,藏传佛教统治着蒙古人的精神信仰,虽然藏传佛教中的红教和黄教在争夺蒙古贵族以确立其在蒙古高原的统治地位时,打得不可开交,普通牧民对此不关心,头人让信哪一派,自己就信哪一派,且虔诚无比。
男女老少全都光溜溜的,牧民还是体现了绝对的服从性,大不了被李头人煮了呗。
一杯火酒令蒙古牧民还了魂,李千户头人是最仁慈的,高度火酒在草原是最尊贵的台吉老爷们享用的,至于厚衣服,每户一口铁锅,一块茶砖,一袋粮食让牧民深深感谢长生天,自己追随的是尊贵无比的大贵族。
血统在中原被作为重要统治依据,在塞外更是如此。
李银河摇摇头回到会议室继续开会道;“这一代蒙古人没救了,我们要教育好下一代蒙古人,和我们的农户们一样,要开蒙。刚才谈到哪了?”
欧阳询起身道;“將主,我们的扩张步伐是否太大了?我们控制了易州涞水商业,甚至影响了官府的决策,但是我们的人员储备跟不上,现在又要向外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