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执意要这么做,那我也没有办法,你不杀我,但是我却可以自杀,至于思靖,如果这是她命中该有的一劫,那么就算是我也无法阻止,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命数,我已经尽力了,至于其他的,就听天由命吧。”
谢之道眼睛就快眯成了一条缝,他现在心中十分复杂,因为他分不清牧云究竟想干什么,他究竟是在虚张声势还是真的有必死的决心呢?我的计划中可不能没有他。
沉思许久,谢之道才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好,我答应你,放过她。”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谢之道如今却是没有更好的办法,虽然放林思靖脱离自己的视线会减弱对牧云的掌控,但是也不至于使事态失控,毕竟宫中还有一位瑜贵人可以牵制他,倒不如卖一个人情给他,如此才好使他更加听话,谢之道如此想,心中的不悦才稍稍释然了些。
牧云听到这句话,一直高悬着的心才缓缓落到地上,重又恢复之前的恭敬神色,道:“如此便多谢大人了,在下告退。”谢之道随即也是摆了摆手,示意可以退下。
牧云走出内堂,望着已经越下越大的点点白雪,眼神中满是欣喜之色,喃喃道:“总算是了结一块心病,至于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牧云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一间小院的门前,犹豫再三,牧云还是走上前敲了敲门,很快,一个娇俏的侍女打开了院门,将牧云迎进门去。
“他的身体怎么样了?”牧云殷切的向侍女问道。
“祁公子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还有些后遗症,所以还需要再静养一两天。”侍女低首回答道。
牧云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长叹一口气道:“如此便好,我也能放心了。”
正在牧云和侍女寒暄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既然来了,那便进来吧,我还在等你的解释呢。”
牧云闻言,不由得苦笑了几声,心想:果然,还是躲不过去,不过也好,自己也还有事情要拜托于他,现在也必须要缓和一下关系。
牧云推开紧闭的房门,走进屋内,屋内因为窗门紧闭的关系而显得有些漆黑,不过此时却是因为牧云打开房门而跑进来一些光亮,而祁琅此时正端坐在房间内的圆形木桌之上,圆桌中央还摆着五大坛酒,牧云将身后的屋内重新关上,屋内重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坐,我的好兄弟。”祁琅后一句话刻意的语调很重,牧云听得有些心中发凉。
牧云看了看桌上摆着的酒坛和大碗,露出一个和善的笑脸道:“来,祁兄,我亲自为你倒一杯酒。”
“你难道不给为我倒一杯酒么,怎么听你这话好像受到很大的委屈似的,不情愿就不要做,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牧云听得心里极其不舒服,虽然自己的做法有些过分,但是毕竟当时是各司其职,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而不择手段也无可厚非,你如此咄咄逼人,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牧云想到这里,心中也是一阵不爽,但是毕竟还有事情要拜托他,这刚上来的脾气又被压了下去。
牧云尽力挤出一个笑脸,随即打开桌上的一坛酒,从中倒出来两碗酒,自己留了一碗,另一碗递到祁琅的面前,祁琅瞥了那装满白酒的大碗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身体好多了吧?”牧云开口安慰道。
这话听上去是没错,但是放到此时此地却是有些不合时宜,祁琅眉头微皱,猛抽了一口气,毫不客气的说道:“我的身体怎么样,你还不清楚么?”说罢便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牧云端起酒坛又给祁琅斟了一碗酒,继续说道:“能骂我,看来是没有什么大碍了,这样也好,今天我们就趁着酒意将事情都给说开了。”说罢也将自己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祁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拿起旁边的酒坛给牧云斟了一碗酒,然后重重的将酒坛放在一边,做了一个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