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卿觉得很是有兴趣,这样颠倒黑白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夸张的。
司清卿笑了,问丰珠:
“二婶的意思,是要将屎盆子全部扣在我头上了?我才被封了郡主,二婶不止是想要我被撤了郡主之位这样简单,更是想要我的命吧?”
丰珠也笑了,看向众人的眼神中全是得意:
“瞧见了吧?诸位,司清卿这是生怕自己的郡主之位没了,才不敢承认,又因为自己是郡主,如今已经开始威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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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卿悄声跟红乐说了句什么,红乐便悄悄出了前厅,司清卿又面对着众人开口:
“我祖父走的时候,不止只有我一个人,尚书府上的许大夫也在,只是我知道,若是我将许大夫喊出来为我作证,定会有人存心诬陷,说他是尚书府的人,定是跟尚书府长着同一条舌头,指不定还要将许大夫拖到开封府去严刑审问。”
司清卿将丰珠和司珹要走的每一步都算的清清楚楚,直说的丰珠和司珹哑口无言。
司清卿见两人没了声音,才又接着说:
“祖父临走前,是我在场没错,只是祖父当时已经是气若游丝,出气多进气少了,拉着我说了些要我好生照顾祖母的话,还特意提醒我,不能将祖母放走去太平府,我答应了。另外,祖父昨天之所以会吐血,是因为我的二叔和二婶,咄咄逼人非要祖父将家产拿出来,就连祖母,也非拉住祖父不让祖父走,祖父才气吐了血。至于祖父的身子为何会虚弱至此,我不方便多说,只有一样,若是还有人蓄意挑唆诬陷尚书府,我谁的面子也不会看,直接送进开封府叫府尹大人细细查过!”
前厅的风气又开始一边倒了,司珹那头的人不好再说什么,丰珠和司珹诬陷人全凭一张嘴,可司清卿,却是有证据证人的。
丰珠和司珹还是不死心,丰珠正要开口,司珹便走上前去问司清卿:
“你既然说是我和我夫人还有我母亲逼迫父亲,你可有证据?父亲的身子为何那样差?你怎么不说了?我看你不是听能说会道的么?别想着拿出一张什么劳什子纸笺来,你和司秉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现在轮到开封府府尹派来的人出场了,司清卿朝着那人稍微使了使眼色,那人便从人后站出来,将身上开封府的腰牌展示在众人前,徐徐开口:
“我是府尹大人派来的,想必此刻我是最有发言权的,也不必到开封府去开堂审问了,我昨日,司老大人吐血晕倒后,便已经在尚书府了。原是在城内碰上尚书府中急忙出来请大夫的小厮,我便多嘴问了一声,想着人命关天的事,我得了府尹大人的允准,便来瞧瞧。”
这人一出来,丰珠和司珹慌了。
两人都将此人认出,暗道不好,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人看向众人,又开口说:
“我到尚书府的时候,正碰上司老大人转醒过来,正要走,却不想碰上太平府夫人和常老太太,咄咄逼人,常老太太甚至寻死觅活的非要司老大人给个交代,叫司老大人不得安生。后来郡主一人在司老大人榻前说话,确实还留着一位大夫,我为着公正,想着事情不会这样简单,便也悄悄在大夫身边留了下来。司老太爷最后走的时候,是郡主送走的,只是我问过大夫,司老太爷身子不济,被太平府的人和常老太太这样气一遭,是活不成了,只简单的交代了郡主一些话,便走了。至于司老太爷身子为何那样差,我便不知了。我说话无需偏私向谁,这便是事实。”
那人说完,还不忘记厌恶的朝着常若云和丰珠司珹看了一眼:
“开封府审的案子多了,颠倒黑白的我也不是没见过,却不想今日见着这般厚颜无耻的,自己做下的事情能反手诬陷在别人身上,还是骨肉血亲,竟如此大言不惭,亏的尚书大人和郡主仁慈,否则,你们这样的货色,进了开封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