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为确定心中疑惑,苏瑾书起身出了雅间,直直往隔壁走去。
“我来迟了,叫你好等,我自罚一杯。”
苏瑾书边说着,便掀开几层薄纱就要进去。
司珹搂着一女子正笑着,见突然冒出来一人,手上的动作一顿。
苏瑾书的动作也是一愣,见司珹正好好看着自己,脸上疑惑之色。
“你是何人?我表兄呢?”
司珹看着面前的苏瑾书,心下诧异,自己方才说的话,不会全被苏瑾书听了去吧?
见苏瑾书似乎并不认得他,而是一脸疑惑,他稍稍放下心来。
“许是公子走错了,我不认得你的什么表兄,这里只我一个男子。”
“想必是我记错了房间,叨扰了,在下告辞。”
苏瑾书得了确认,也不再纠缠,俯身施礼离开。
倒是司珹有些恍惚,莫不是苏瑾书查到了什么故意来警告他?
可苏瑾书不是救了司清卿以后才上门议亲的,怎会知晓远在兴州的他和丰珠呢。
“官爷来这里一趟,大半时间都愣着过去了,还把奴家叫来做什么,不如放了奴家走,你自个儿在这愣着吧。”
身边的朱蕴柔净是妩媚,几句娇嗔便把司珹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一把扯住欲离开的女子,将人拉回怀中。
“说些什么胡话,好好坐下接着陪我喝些。我不放你走,以后你哪儿都不能去。”
朱蕴柔也娇笑起来,靠着司珹一杯一杯的喝。
……
过了几日,司珹都毫无动作。
司清卿选择从商,那样巧妙的法子放在东阳,生意甚好,名声也逐渐大起。
仅仅十三岁,能将阳都城遍地都是的布庄弄的黯然失色,甚至还带动起一股子新潮的姑娘,阳都城内谁见了都要夸两句。
加上那日有人闹事,围观的明眼人也将司清卿的脾性看了个一二。
都传那成衣铺子老板,是个聪明伶俐能吃苦的小姐,做事也稳当。
红乐也紧着些时间从拔尖的绣娘中培养出一个,接替她管着铺子。
仅仅七八天,春生报上来,成衣铺子的收入居然已经近千两。
整个铺子的过程司清卿都亲自跟着,又经了那日来铺子闹事的妇人一事。
如今她和红乐班如不再天天往铺子去了,也被春生几人经营的很好,收入可观稳定。
只是苦了苏瑾书,日日去千乐楼守着,也没等到司清卿来铺子里。
司清卿心中,开始做起别的打算来。
这日用过早膳,司清卿进小厨房里捣鼓了一阵,端出三小碗东西来。
“班如红乐,你们尝尝这个。”
两个丫鬟看着司清卿放在桌上的东西。
浅浅的褐色,像是中药加了牛乳,里头还落着些紫薯丸子样的东西。
两人面上有些为难。
“小姐,这是什么?您在里面下药了?”
司清卿真想打她们一顿,黑着脸盯着面前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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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乳茶,乳茶!我亲自煮的,只管喝下!”
两人见司清卿那气急败坏的样子,捂嘴笑笑,便端起碗尝了一口。
“小姐!这是您自个儿做的?”
班如唇上还挂着奶沫子,咂咂嘴回味一下,又端起碗大大喝了一口。
红乐尝了也眼中一亮。
“小姐!这乳茶甚是好喝,我从来没喝过什么乳茶,便是牛乳加上茶么?”
司清卿见两人这样子,点点头。
“正是,将糖用大火热化,再把牛乳和茶叶一起倒进去烹,约摸一炷香的时间便成了,里面的紫薯丸子也是我做的,味道怎么样?”
这可是前世谁都挡不住的快乐水啊,真真是谁都躲不过奶茶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