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的地方,她根本受不到一丝委屈。
跟现代不受父母宠爱的她比起来,仿若梦境一般,让人心里泛起美好。
“谢谢。”
风从安憋了许久,喃出这两个字。
花伯淡淡一笑,那种无声的慈爱,让她感觉到自己仿佛掉进了蜜罐,不舍离开。
陆溪言离开诛煞殿,反而回到陆府召集人手,找起赵玉程的行踪。
他当然不能闯入婚房,只要他在天黑之前,找到赵玉程,并将人带到诛煞殿,他便可毁了两人的好事。
风从安给在场有头有脸的人物敬酒之后,找了个由头离开回到婚房。
推开门时,桌旁的人目光瞬间转向她。
风从安走进去,发现他将桌上的花生枣盘摆在凳上,空出的桌上摆放着画纸,他苍劲的手指捏着画笔,一笔一划在纸上描绘她的容貌。
看到上面的人,一身礼服高贵典雅,每一处细节都与她身上的服饰一模一样,她心猛地漏掉一拍:“你画的是今日的我?”
子桑炎眉眼含笑,画完纸上最后一笔:“自然是你,我可从未给人画过像。”
就连上一世的你,都没有。
“那我们,以后算什么关系?”
风从安片刻才恢复理智,小心翼翼收起画卷,期待问道。
“自然是夫妻关系。”子桑炎脱口而出,早在半个月前,他们就该是夫妻关系。
“你又以何种身份与我相处,难不成日日当做赵玉程?”
风从安想想就替他窒息,谁愿意顶着别人名字过日子,更何况殿里人都认识他,以后她该怎么给人介绍,若别人问起赵玉程,又该如何回答。
总不能让他无名无分地跟在自己身边,搞底下恋情。
“怎么会?”子桑炎大手一揽,拥她入怀,清润的声音里,是对她毫不遮掩的爱:“你难道忘了我姓甚名谁?跟你在一起的,只有我子桑炎。”
忽又想起被他丢出去的赵玉程,他正了正神色:“赵玉程并没有逃婚。”
“什么?你耍我!”风从安从他怀中出去,已经被这句话雷得心烦意乱。
“我以为他逃婚了,打算偷梁换柱替你解围,没想到轿中人,是赵玉程,我就把他打晕丢出去了。”
“不过你别急,他确实打算逃婚,并派了一下人出城,我让百牧跟出去,百牧方才回了消息,是任烟和暮云做局骗走赵玉程并取其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