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记得清楚的不行。
岑枝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相较于紧张她更觉得有一种叛逆的快感。
“姐姐交过多少男朋友?”这好像不是周沉第一次问岑枝这个问题。
岑枝不知道周沉又是想起什么事来,还是和第一次同样的回答,带着责怪埋怨的意味,“我说过好几个,原来我的话你都不记得。”
周沉把岑枝扔到床上,一边愤愤说着一边脱衬衣,“我之前他妈以为你是故意气我瞎说的,原来是真的。”
“周沉,是不是玩不起?”岑枝不知道周沉是怎么想的,她扬起眼眸挑衅着。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挑衅。
周沉一把抓过岑枝的脚踝拉到自己身前,手掌顺着岑枝的脚踝不断向上抚摸,小腿、大腿,“你猜,我玩得起还是玩不起?男朋友和男人一样吗?”
岑枝腿肉微微颤抖,完全不紧张肯定是假的。
“周沉,我把丑话说前面,以后不喜欢了好聚好散,这才叫玩的起。”
“岑枝呀岑枝。”周沉抽下岑枝头上同样淡粉色的丝巾,她用来当发带束头发的。
黑茶色的头发失去了发带的束缚,随意的披散在白嫩的肩头。
“行啊!那我再补充一句,玩得起,两情相悦的时候就要及时行乐。”周沉还刻意压低了及时行乐四个字的音,看着岑枝的脸一点一点地被挑逗沾上嫩粉,“姐姐认同吗?”
岑枝有点后悔和周沉咬文嚼字了,做就做,不应该扯这么多话的。
不等她说话,岑枝感觉眼睛上被蒙上了一层东西,无论是视线和光线都变成了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一片。
怪不得周沉盯着丝巾看了又看,原来他是想用在她眼睛上。
“周沉你他妈真是!”岑枝的手被周沉钳制着,根本没办法去扯开,“你能不能正经点!”
视觉被弱化的感觉岑枝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害怕……
“别动枝枝,别紧张……”
被戳穿的岑枝在周沉身下扭动挣扎着,“谁紧张了!是你紧张!你凭什么不让我看你!周沉你是不是不行!”
“这他妈用看吗?一会你感受不到?”周沉就是看不惯岑枝这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床上嘴硬,受苦的都是姐姐。”
说完以后周沉就搂着岑枝的腰把人箍在怀里,肆无忌惮地亲上去岑枝那张还想着说些什么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