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枝,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周沉看了一眼丢在地上红得扎眼的结婚证,眼神又重新回到了岑枝身上,眸色深的几乎是要把岑枝整个人都看透,他势在必得。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淡粉色的雪纺裙,岑枝从来不穿这样的衣服。
周沉认识岑枝也不过半年,可是他了解岑枝。
又打量到岑枝手上的戒指和手镯,他把玩着岑枝的手指。
中指上的订婚戒指,手腕上是顾家长辈给她的传家宝类似的镯子。
周沉幽幽看了岑枝一眼,委屈得不行,“这也都是真的?都是他给你戴的。”
其实不用岑枝回答,他也都知道的。
岑枝急着想把手上的戒指和手镯都拿下来,“只是今天吃饭戴一下,以后不会戴着的,手镯我会尽快还给顾矜朝的。”
周沉制止住岑枝的行为,拥上岑枝的腰肢,“别摘,戴着它们做。”
岑枝微微愣住。
两人的身子贴在一起,岑枝的脚步一步一步地后退,周沉的脚步跟着一步一步前进。
“敢吗?岑枝?”周沉嘴角勾起肆笑,盯着她的眼睫毛扑闪扑闪地眨动,“好像这样也挺好玩是不是?姐姐?”
“是敢不敢的问题吗?你玩我?”岑枝蹙眉,她现在有点较真,刚才又哭又闹的脑子乱成了一团麻线还没清楚过来,甚至听不出来周沉的意思。
“是你玩我,姐姐。”周沉护着岑枝的后脑勺,两人跌倒在沙发上陷了进去。
周沉压在岑枝的身上,喉结滚动了下。
“我没有玩女人的习惯,我是奔着你和结婚去的。”周沉盯着身下的岑枝,一字一句,“我不管结婚证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敢,姐姐敢吗?”
岑枝内心束缚着顽劣因子被激发出来,说到底她和周沉是一路人。
“敢呀!”岑枝原本护在胸前的手臂勾上周沉的脖颈,在他的脖颈肉上轻轻的摩挲着,“周沉你真的不怕吗?”
周沉闻言轻笑,他怕什么?他周沉就没有怕的东西。
他没回答岑枝的问题,自己说着,“圈内那些家里有正妻,外面玩的花的男人多的是。我在想怎么多是男人呢,姐姐不一样,姐姐厉害可以反过来。不过姐姐可要记清楚了,今天晚上是我给你玩,选择权给你。”
最后一句话,周沉是俯在岑枝耳边说的,咬着岑枝的耳垂慢慢噬吻。
岑枝脑子好像一下子清晰明朗过来,想到顾矜朝之前的话,眸色晃动了下。
顾矜朝是好人也不是好人,但是归根到底也有她自己的私心。
周沉之所以知道,应该是顾矜朝故意告诉周沉的吧。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是电话还是录音?
“是不是吃醋了?听到了那么多?”岑枝美眸微眯,彻底明白了。
周沉在她耳边低喘,原本埋在肩颈处的头抬起,听到岑枝大彻大悟的话脸上满是得意,“刚才哭的跟个小白兔似的,还以为姐姐真是小白兔呢。岑枝,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别信男人。”
岑枝想到自己刚才哭着说的那些话,有些羞耻的红了脸,反驳道,“你不是也哭了?嗯?没掉出眼泪就比我好?五十步笑百步!”
周沉到底是男人,被岑枝揭了短面不红心不跳,“我才不在意,我就在意你在意不在意我。”
那会听到岑枝的心意之后,周沉心神就稳了下来。
只要岑枝心在他身上,管她什么身份,都是他的人。
岑枝微微蹙眉,压着笑意,“你……在说什么绕口令吗?听起来水平不高。”
周沉啧了一声,果然岑枝和他之间,岑枝才是那个把他“玩”的团团转的人。
他甚至会觉得岑枝之前的一些行为都是在扮猪吃老虎,彻底了解好像越陷越深了。
周沉起身把岑枝抱起,轻车熟路到了她的卧室。
他就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