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嘴里。
不多久,魏贵妃毒发,七窍流血,瞪大着眼睛扭动了几下后,便一命呜呼。
而太子浑身僵直地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根本不敢去看魏贵妃。
直到魏贵妃彻底死后,楚召帝又吩咐道:“福公公,把魏贵妃的遗体送回京都。念在过往情分上,保留生前封号。但丧葬仪式一律从简,皇室中人,一律不准悼念。”
太子大惊失色:“父皇!她毕竟是儿臣生母,魏家嫡女,一国的贵妃,怎可连个体面的葬礼都不给她?”
楚召帝冷冷地道:“朕保留了她的封号,便是给她留的最后的体面。若是为一个罪人大肆操办,那置皇家颜面于何地?太子你若是不放心,可以亲自扶灵回京!”
太子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父皇所言极是。”
他抹了抹眼角的泪痕,重重地磕下一头:“儿臣乃是一国的太子,如今又全权负责后勤事务,若是贸然离开,定然会影响这一年一度的狩猎盛事。”
楚召帝欣慰地点点头:“你能分清轻重就好。”
他转身,将目光定格在萧玄辰身上:“身为成王,受皇命领军平定叛乱,可你却半路折返,置大军于不顾。即便是口口声声说是惦记朕的安危,可错就是错,理应受罚。”
萧玄辰恭敬地道:“父皇教训的是!儿臣知错,也心甘情愿地接受父皇的责罚。只是希望父皇能准许儿臣完成剿灭反贼之事后,再行处罚!”
楚召帝点了点头:“也好。事成之后,朕准你将功折罪。快去吧,明日日落之前,朕要听到你的好消息!”
“是!”萧玄辰应了一声,看了云婳后便转身离开。
“父皇,儿媳告退。您早点休息!”
云婳说罢,急忙跟着萧玄辰出去了。
“阿麒!阿麒等等!”她几步追上了萧玄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是萧玄辰?可你若是萧玄辰,又为什么对阿麒的态度那么奇怪?”
萧玄辰叹息了一声道:“还记得我们曾经聊过的双重性格的事吗?”
云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