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西北边陲,上郡高奴县(今延安市),种家军再一次将匈奴人赶出上郡,守住了大汉的边境。
第三代种家将种师道之子种浩、种溪,是第一次参与如此大规模的作战,但他们的表现却并不尽如人意。对于他们兄弟俩是否能够扛起第四代种家将的大旗,种家内部争论不休。
种家在上郡经营已有三代,他们虽然为大汉守卫边疆,但却并不受人节制,相当于一个独立的军阀势力。
种家军有很强的独立性,朝廷对他们的管理很松散,通常授予空衔,管理完全自主,默认种家父子相传。
这种模式,让种家军得到了更大的自由发展,但是现在,问题也随之而来,那就是下一代没有一个有实力的掌门人。
种家军连年征战不休,种家之人死伤无数,目前适龄的继承人就只有种师道之子种浩和种溪。但遗憾的是,这二人的能力不足以掌控偌大的种家。
如果掌门人实力不足,都不需要朝廷对他们动手,光靠鲜卑人和匈奴人就可以拖垮种家。
那时,种家或许只有找到一个有实力的靠山,才有可能苟活于世。至于重塑种家荣光,那更是想都不要想。
因此,种朴、种师道、种师中、种师闵四人只好连日召开家族大会,商讨应对的策略。
种浩和种溪作为种家的一份子,也想为家族分忧,但他们资历尚浅,暂时还没有参加家族大会的资格,只能在
外面干着急。
种溪看着不停走来走去的种浩有些眼晕,只好叹道:“哥,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我看的头都晕了。”
种浩大吼道:“我哪里能消停得下来啊!若不是我能力不足,父亲和大伯他们就不用如此忧心了!我真没用!”
“唉!你着急又能有什么用?咱们现在什么也做不了,还是等大会的结果吧。”
“二弟,你也知道,为兄的天赋不是很高,但我一直都相信勤能补拙!可是......可是咱们种家就守在边境,随时都可能会与鲜卑人或是匈奴人爆发冲突。这一上来就是生死相搏,根本就没给我锻炼的机会啊!”
种溪点了点头,叹道:“是啊!这种训练方式会让天赋高的人迅速积累实战经验,可对于咱们来说,难度实在是太大了!”
见种溪与他有着相同的想法,种浩心中总算是稍稍好受一些。
“如果有一个地方能让咱们从百人将开始积累经验,那该有多好啊!”
“百人将?”听到种浩这一番话,种溪灵光一闪:“大哥,别说还真有这么一个地方!”
“什么?!哪里?你快说!”种浩激动地大喊道。
“大哥可还记得前些时日传来的告示?”
“你是说那个......武举考试?”
“正是!”种溪分析道:“咱们去参加这个武举考试,一来可以测试一下自身的实力,看看有多少人比咱们强;二来也可以从低级将官做
起,积累经验;三来还能认识许多新朋友,拓展人脉。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
“你这个办法好是好,可是父亲他们会同意吗?”
种溪耐心地劝解道:“大哥,父亲和大伯他们正值壮年,再干个十多年都没有问题。反正咱们两个现在留在这里也没有用,还不如花一些时间,出去增长一下见识,做出一些成绩。或许等咱们兄弟凯旋归来的时候,父亲就会认可咱们了!”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心动,希望父亲不会怪罪咱们。”
“我相信父亲会理解咱们的。”
种浩思虑再三,仍然难以拒绝这项提议,便提笔写下一封书信,言明去处及原因。
当夜,种浩和种溪收拾好盘缠和兵器,连夜离开高奴县,奔赴晋阳考场。
二人离开高奴县后,一路向东,行了大约三四日时间,总算是赶到了通天山。通天山距离晋阳仅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