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现在觉得很开心。”
朵朵也开心地笑着,这时候她才余光扫到旁边看着这边的权枭,举着兔兔朝权枭的方向示意:“爹地,你也在呀,那,你也要摸兔兔耳朵么?”
权枭低笑一声摇摇头:“不了,爹地已经足够开心,不需要摸兔兔。”
是啊,有娇妻幼女其乐融融,这一刻,他又夫复何求。
……
接下来的两天,让叶诗诗有些意外,周日就罢了,周一权枭也没有去集团,而是在家里办公。她问起来的时候,他说在家也一样。
但她知道,他是为了给她输液涂药,她不知道的是权枭心中怀着隐秘的愧疚,又沉溺这种一家三口的幸福。
权枭真正意义上的童年很短暂,那时候权家正在扩张期,他的父亲和母亲正被爷爷拉着培养,一家团聚的时间很少。他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远远不如陈叔。到那件事发生之后,就是他被爷爷带在身边亲自培养,更没有什么与家人放松的时间。
周六那天晚上,当权枭来到她的房间要帮她涂药的时候,叶诗诗就拒绝过了,她伸手要接过药膏对他说:“其实,药我自己涂就可以的,不用麻烦权先生。”
权枭眼神微微一暗,面上不动神色:“不麻烦。”
手却牢牢抓着药膏的罐子不松。
叶诗诗无奈:“权先生,我觉得不太方便。”
“下午的时候,没有不方便。”权枭回忆着几个小时前指腹的触感,硬着声音说。
“孙医生是医生啊。”叶诗诗扶额,她看着权枭坚持的神色,对峙了几分钟
败下阵来。
算了,反正针都是权枭给扎的,他四舍五入也是个小护士了。叶诗诗自暴自弃地趴到床上,掀开睡衣一角,露出受伤的肩膀。
她还不知道下午也是权枭给她涂的药……
然后一天三次的涂药,头三天的输液,都是权枭做的。叶诗诗心中调侃地称他为小护士,看着权枭倒也不像一开始那样讨厌了。
从不用输液开始,经过她几次劝说,权枭终于不再赖在家里而是冷着脸按时去公司上班。
可怜的财务总监刚因为项目的事儿被从北疆抓回来加了一周末的班,去找总裁汇报工作的时候又被办公室里的低气压吓到说话磕巴了一句。
权枭皱起眉头:“堂堂总监,去北疆半个月,成结巴了?”
“不,不是。”财务总监汗都下来了,说话更不利索。
“那等项目忙完,继续去北疆锻炼锻炼。”权枭低头翻文件,冲他挥挥手。
剧本不是这样的!
那种看到迷糊的员工就“呵呵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的总裁呢?为什么我的遭遇这样凄惨,我还没给总裁泼咖啡呢……
“省省吧,总裁和夫人好着呢。”林凡晨再次为从总裁办公室出来两眼恍惚的财务总监解惑,“只是现在夫人受伤了,总裁心情不好。”
财务总监秒懂:“哦……”
并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这是要吃素了啊,怪不得怪不得。
林凡晨觉得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中心地块的投标会就在下周,整个权氏总部都在为此做准备。
之前雷震在耀荣幼儿园门外刺伤叶诗诗并自杀身亡的事,权氏宣传部门和警方合作对外宣传定了基调:这是一起无业游民报复社会的恶**件,无业游民雷某在幼儿园门口突然持刀行凶,一位女警察为保护人民群众英勇搏
斗受了伤,而雷某也在及时赶来的警察的震慑下畏罪自杀。
对警方来说,这种说法既避免了行动的泄密,又能弘扬警察的正面形象,虽然对雷震有些歪曲,但他本来就不是好人。
而且,无业游民、持刀伤人这些都是真的。
对权氏来说,则侧重于中心地块目前又老又破人员杂乱不便于管理,对市民的日常生活造成严重的安全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