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出了问题。”
施枭一手扶着背上七歪八扭的女孩,回道:“哪里都没问题,任何程序都没出错,只是你想,时空撕裂一定是个极其复杂的过程,同样的经过可能缺少某个行星的经过,或者某种量子的纠缠。所以,行不通的。”
被施枭这么一分析,宵时明白了一些。
唉声叹气的跟施枭吐槽了一会儿自己多想玩手机,多想吃妈沫烧的菜。
施枭一遍遍听着背上女孩子的絮叨,没有一丝的不耐烦,偶尔回几句,慢慢的就走到了回春堂的门口。
看见漆红色的牌匾,端庄肃穆的挂在头顶,宵时才从无法回家的悲伤中回过神来。
挣扎的从施枭背上下来,蹦蹦跳跳的转了一圈,“我没事,马车还没压下来你就把我给拽出来了,我一点伤都没有。”
施枭看了她一会,把宵时藏在身后的手拉出来,手掌被磨破一片,石子和土坷垃嵌在伤口里。
“手都破成这样了,还装!这里可没有什么碘伏,一会当你手上倒酒的时候,忍着点。”
伪装被拆穿,宵时撅着嘴,眼泪一滴一滴的往外流,“好痛,好痛!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听见女孩的哭腔,施枭心里也不好受,他半俯下身子,手掌抹掉眼角的泪,保证的跟她说:“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能回去的办法。”
宵时眼神湿漉漉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小声问:“施枭,你不想回家吗?”
沉默了一瞬,施枭点了点头,“不想。”
哦了一声,宵时感激的说:“谢谢你。”
女孩乖的让人心软,施枭摸摸她的头,抓起手腕,带着她进了回春堂。
门口抓药的学徒忙中抽闲往门口瞧了一眼,高声说道:“施大哥,你怎么又回来了?”
施枭跟宵时两个人算起来昨天刚从回春堂回家。
“来医馆,能是为什么,齐大夫呢?”
施枭拽着宵时到这学徒面前问。
小川一脸笑嘻嘻,还以为是忘记拿东西了,“师傅在后院给病人扎针呢,你要啥,我去帮你找。”
“对了,施大哥你这个排号的方法真是顶顶的妙,现在整个医馆有秩序多了,也没有因为谁先来谁后来吵得大打出手,不可开交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