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时看身后井然有序的队伍,发现从进门开始确实很和谐,像做核酸似的。
这在排队意识浅薄的古代可是不常见,宵时看向施枭。
接收到宵时探究的眼神,施枭立马解释。
“前两天你还在睡觉的时候,我出来溜达。看见打架的,脸上都挂彩了。一询问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谁先谁后的事,我就简单的给医馆做了一沓号码牌,从一到一百,这样小川叫到谁,谁看病。”
宵时往边上侧侧身,凑到施枭身边:“这不就是医院叫号?你还挺聪明。”
施枭抬抬眼,这么简单还能算聪明?
宵时准确的理解了他的意思。
臭屁!
跟小川说道:“不用找齐大夫,你给我的手抹点药就行。”
说着,宵时就把手举起来,给小川看了一眼。
纤弱的手上,掌心上的伤口看起来十分可怖。
小川毕竟当了几年的学徒了,一眼就看出只是简单的擦伤。
从身后的橱子里拿出一瓶金创药,“施夫人,这可是回春堂买的最好的金创药,包你两天痊愈!”
“好,就要这个了。”说着,宵时就从口袋里掏出钱袋来。
“那小川,这个怎么买?”
施枭眨眨眼,礼貌告诉自己不应该叫女孩子付钱,但他是已婚男人,手里没钱。
小川摆摆手,摇头说道:“送你了,施夫人你可不知道,自从施大哥发明了这个号码牌,可算是解决了回春堂一大难题,谢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收你钱,我师父得打死我!”
“对了,我师父还讲了今后您来回春堂看任何病,一律只收半份银钱。”
“五折?”宵时问
小川不明白,纳闷的问:“什么五折?”
宵时笑笑,说:“意思就是只要我一半的钱。十折成一半变成五,给我五折的优惠!”
小川眼睛弯成笑眯眯,高声和道:“诶,还是施夫人聪明,您跟施大哥都爱说些新事儿。”
拿着药瓶,施枭拽着宵时去了旁边没有病人的地方。
他小心翼翼的把伤口用水都冲干净,把金疮药挖出来一小块抹在伤口上。
凉丝丝的感觉从手心上传过来,宵时感觉张欣原本火辣辣的难受瞬间消失。
抹完药之后,施枭捧起宵时的手吹了吹,“还疼吗?”
宵时乖乖的坐着,摇摇头:“已经不疼了。”
嗯了一声,把金疮药收好,以后每天都要按时给宵时抹。
他认真叮嘱道:“以后哪里受伤了,疼了,难受了都要立马讲出来,现在的医疗水平不比当初,有个头疼脑热都可能会要了你的命,就算我们懂得再多,也不可能像大夫一样。”
知道施枭是在担心自己,这次宵时没有再打嘴仗,只是默默的点点头。
跟小川打过招呼之后,就出了妙手堂。
“走吧,带你吃点好吃的,来了一遭,又摔了个狗吃屎,可不得好好给我们宵时补一补,要不然回家要躲被窝里呜呀呀的哭了。”
施枭走在前面,狎昵的声音传来。
宵时听见施枭的话,不满的说:“我什么时候哭过?我可不是爱哭的女孩子。”
作为刚刚看见宵时掉眼泪的人,现在的辩解显得尤为的苍白。
“对了,我们不是说好不花原主他俩的钱吗?那你现在拿什么带我吃好吃的?去给饭馆刷盘子吗?”
施枭当然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不是不能洗盘子,只是他有更好的办法。
“找徐岩借的。”
说完就慢悠悠的往前走了。
“切,还以为是有什么好的赚钱方法,已经偷摸摸的赚到钱了,原来是借的。”
宵时在身后小声的嘀咕,她可不敢大声说,吃人家嘴软,她一会就要去吃施枭……买的东西。
“等等我!”宵时脚底抹油,高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