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希望啊。
再者,她可没忘记女大夫今天说的,要是没有
这解药,她怕是熬不过这今晚。
“在找什么?”就在她很急躁地找小瓷瓶时候,身后传来了列渊的声音。
陶安歌回头一看,见他撑着脑袋侧躺在软塌上,清冷的眸光看得她有点打颤。
“没找什么呀。”陶安歌吓了一跳,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也不知道他这样看她找东西找了多久。
“真没有找什么?”他眯眸,又问了一遍。
“是啊。”她快心虚死了。
不过她刚这么心虚的一说,便感觉列渊的气息有点不太对劲。
他好像很生气,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生气。
为了不让他发现,陶安歌只能假装若无其事的起床,说道:“这个时辰也该吃午饭了吧,吃了午饭我们就去票号吧。”
然而列渊并没有因为她的花儿转移话题,而是起身将一个小瓷瓶放在了桌子上。
陶安歌看着他放在桌子上的小瓷瓶,愣了,那小瓷瓶看起来实在是太眼熟了。
“是不是在找它。”列渊清冷地声音响起。
陶安歌看他一眼:“这你哪儿来的?”
“你的手上。”
凑,敢情是趁她睡觉的时候拿走了!
陶安歌轻咳一声,赶忙在脑海里想着该用什么理由来对付他。
“说吧,这是什么东
西?”列渊问道。
陶安歌走过去,笑道:“能是什么东西啊,这小瓷瓶一看就是装的药啊。”
她想顺手把小瓷瓶给拿起来,但手刚一伸过去,就被列渊给握住了手腕。
陶安歌懵了一下,敛住心虚的表情,佯装无辜的样子问道:“你这是干嘛?”
“这是谁给你的药?”他直接无视她的问题,声音微冷。
陶安歌吞了口唾沫,心里暗叫不妙。
难道他已经知道这小瓷瓶里面装的什么东西了吗?
不应该啊,除了刚才的那个女大夫雅澜之外,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她中了毒。
而列渊又是什么医术都不懂的人,更别说是药了,没道理会知道这小瓷瓶里面装的可能是她中毒的解药。
行,那就当他什么都不知道吧,她有办法可以圆谎。
于是她说道:“还能有谁,就之前你带进来的女大夫啊,她不是说我受到了惊吓吗?不仅要喝那什么安神汤,还得服用这药来缓解我紧张受刺激的情绪。”
“当真?”
很好,看来他是真不知道这小瓷瓶里面的药是什么用处。
“当然了!不信你就去把之前你找的那个女大夫拉过来问问。”这样指不定她还可以顺便知道那女大夫是谁有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