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歌赶紧收好她给的小瓷瓶,免得被外面的人发现出什么破绽来。
门打开后,陶安歌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这雅澜还真的没有说中毒的事,只说她因为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所以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好好休息,再喝一点安神汤就可以了。
雅澜说完了重要的话后,列渊走了进来。
见他进来,陶安歌面带微笑地说道:“我就说了吧,我也是医者,我自己情况我怎么可能不清楚。”
“你以为你现在没事吗?”列渊有些不悦地说道,“今天好好在别院休息吧。”
“不,你说过吃了午饭就去票号的。”陶安歌反驳回去,“你得说话算数。”
“再说。”列渊走过来把药箱收好放在一边。
陶安歌低头看着自己被包扎的两只手,现在才反应过来,她的手掌心只是被蹭破了皮而已,居然被列渊包成了个样子。
真是哭笑不得。
“那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好好安静的休息。”她故意把安静两个字说的很重。
“我陪你。”
“我不需要你陪。”她还得一个人看看那小瓷瓶里面装的解药到底是什么呢。
然而列渊根本不听她的话,自顾自的在软塌上斜靠起来。
真是没法沟
通了啦。
陶安歌转身朝床的方向走,她躺在床上,背对着列渊,然后偷偷摸摸的把那小瓷瓶拿了出来,用自己的身体挡着来研究研究。
这个所谓的解药,味道太奇怪了,她光是闻着根本就不知道解药里面到底有什么药混合成。
在没有搞清楚之前,她不太敢把这所谓的解药吃下去。
毕竟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叫雅澜的女大夫,而那女大夫说的话也不得不让人警惕。
她现在相信的人,除了列渊之外,几乎没有。
所以她也不会这么盲目的去相信一个从来没见过面的陌生女大夫。
陶安歌捏着小瓷瓶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居然开始犯困了,大概就是因为昨晚上没有休息好的原因,没过一会儿她便睡过去了。
斜靠在软塌上的列渊听见陶安歌的呼吸匀称起来,知道她已经熟睡过去了。
他起身,走到了床边,一眼便看见了她手里面握着的小瓷瓶。
列渊蹙了下眉,不动声色地把她手里的小瓷瓶拿了出来。
小瓷瓶里面装的居然是药。
虽然不知道这药到底是做什么的,但列渊可以肯定这小瓷瓶了里面的药绝对不是陶安歌自己的。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刚才的女大夫。
列渊握
着小瓷瓶转身走了出去。
耿恒见主上出来,现了身。
“续断在哪儿?”列渊直接开口问道。
“他知道陶大夫没事后就先回票号了。”耿恒回答。
“找人去问问,刚才的女大夫他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也让我们的人去查查刚才那个女大夫的身份。”列渊吩咐起来。
“是。”耿恒领命,心里觉得奇怪,但他也不敢多问,赶忙安排去了。
列渊站在放假门口,低头看着掌心里的这个小瓷瓶。
看来他有必要等陶安歌醒来问问了。
陶安歌这一角直接睡到了午后,醒来的时候列渊还在房间里的软塌上躺着,不过眼睛已经闭上了,不知道是在假寐还是在午睡。
她小心翼翼的翻身坐起来,为了不吵醒列渊,她尽量都轻轻的。
然而坐起来她才发现她睡觉前手里面捏着的小瓷瓶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我去不是吧,只是睡了一觉而已,难道还能把小瓷瓶给睡飞了不成。
她赶紧找起来,被子没有,枕头底下没有,甚至连床底下都没有。
该死,早知道就好好放好了,不管这女大夫给的解药是真是假,但好歹也是个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