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阳官衙,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官员兵士往来匆忙,
“报!粮仓遭袭!”
“报!军械库遇袭!”
还没等柯进喘口气呢,又有报书送来,
“报!城门外出现大量敌军!”
柯进头疼,本来准备好好吃饭,然后四面楚歌了。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主事余伟林刚得到报告,就急速赶来,然后就听到柯进的大声质问。
柯进看到余伟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发生了什么?可知敌人是谁?情况怎么样了?”
余伟林被问得哑口无言,
好久,柯进冷静下来,余伟林才说道:“具体情况,卑职也不清楚,以目前情况来看,对方肯定是早有预谋;依我之见,镇守当早做决断,以防不测。”
柯进沉默,现在求援已然来不及了,西陵距离西阳数百里地,就是求援,援军也要二十多天。
如若出逃,城门遭敌,已然无法出去了。
眼睛微眯,现在只有一条路了,想通之后,大声地对亲卫道:“召集府内所有人马,取我宝刀,我们去会会这帮贼人。”
亲卫恭声应道:“诺!”
余伟林看着夺门而出的柯进,摇了摇头,相识的情分算是尽到了,后面该为自己打算了。
……
何曼一口大刀,舞的虎虎生风,先后砍翻了四个人,然后四处张望,哪里人多,就往哪里杀去。
仓门守军渐渐不敌。
只见何曼又是砍翻两人,然后大喊道:“仓门处速速清理,留下一百人把守仓门,其余人等随我杀入仓内。”
“诺!”
何曼满脸鲜血,点齐人马,杀气腾腾地奔向舱内。
众人走了一百多步,忽然听到一声大喝,“何方贼寇,敢在此地撒野?”
何曼看去来人,蓦然吃了一惊,只见一六尺大汉,满脸横肉,手提狼牙棒,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何曼说道:“何方鼠辈?报上名来!”
却听得那人大声笑道:“你也配知道爷爷大名?”
受不得讥讽,何曼不再多言,一甩刀身,直接杀了上去,临走还吩咐道:“此人交予我,你们继续,杀光所有抵抗的人。”
一百多人闻言杀向舱内。
“吃我一刀!”
何曼腾空一跃,力劈华山,只听得“当”的一声,大刀与狼牙棒交击。
何曼被震得后退几步,手臂发麻;而那巨汉站着,纹丝不动。
“哈哈!”巨汉大笑着说道:“知道某家厉害了吧!”
一击没有得逞,何曼知道,不能力取,只能巧胜。
“呵!”何曼轻蔑一笑,然后迅捷如风,大刀舞的密不透风,左左右右,右右左左。
巨汉虽身材高大,但动作缓慢,挡的了左面一刀,挡不了右面一道,来来去去,身上凭添了不少伤口,但没有一处是致命伤。
“哼!”何曼冷哼出声,“不过如此。”
这话显然激怒了巨汉,巨汉跑动间,地面震颤,宛如一座小山般悍不畏死地撞向何曼。
“嘭”的一声巨响,何曼被撞飞十数米,倒在地上。
他挣扎着站起来,五脏翻滚,“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似乎被打出了血性,他擦了一下口边的鲜血,说道:“再来!”
……
张满芳这边异常顺利,没有有力的抵抗,唯一的一个小校,还被她一枪给戳了透心凉,其他人眼见不对,立马都投降了。
张翠看着被绑的西阳军士,笑着对张满芳说道:“算那姓何的懂事,没有骗我们,只是这就结束了,好不痛快。”
张满芳走到军械库门口,看到门外黑夜还有人影晃动,然后命令道:“打起精神来,战斗还没有结束,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