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支雕刻着兰花的白玉簪子,玉是好玉,雕工嘛,有待商榷。
“好看么?我亲手刻的,那个那个,你再仔细看看。”尚子悠示意。
柳若卿在她的示意下看向簪身,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刻着一个柳字。
卫隐已经倒完了茶,站的远了点,然后就看着殿下把簪子收进盒子里,对尚女郎说道,“我很喜欢,谢谢。”
尚子悠看着他很喜欢自己刻的簪子开心的笑了,这可是她每天上午抽空就刻,在现代她学了点,虽然谈不上专业,但还算能入眼,雕刻的时候,还不小心伤到了手。
柳若卿低头压下嘴角的笑意,指腹不自觉的摩挲着木盒,抬头见看向尚子悠的手,缠着白色细布,“手受伤了?”
“无碍无碍,”尚子悠摆摆手,她现在心跳很快,生怕自己晕过去,不就是送个礼物嘛!要不要这么没出息。
尚子悠突然就想到一句话,下意识的问道,“赠君一支白玉簪,君可知其意?”
柳若卿一愣,“不知。”
柳若卿还在等解释呢,尚子悠突然站起身,对柳若卿说道,“我,我先走了,下次再见!”
尚子悠的内心非常不平静,她刚刚想说什么,她和秦柳还没到那一步呢!虽然但是,说出来秦柳拒绝她可怎么办?万一他不喜欢自己,是自己想多了呢?
“等一下,”柳若卿唤住尚子悠,让卫隐去拿白玉膏,“白玉膏乃我亲手制作的,敷在手上可缓解疼痛且不留疤痕。”
柳若卿拿过卫隐手里的白玉膏递给尚子悠,尚子悠伸手去拿,不小心碰到了柳若卿的手指尖,好似有电流通过,两人都是一愣,柳若卿差点没拿稳那小小的瓷瓶。
尚子悠接过小瓷瓶,脸颊通红,小声糯糯了句,“多谢,那我先走了,下次再见。”
柳若卿看着尚子悠离开的背影,手指在衣袖下轻轻捻了捻,拿起桌子上放的木盒,问一旁当背景板的卫隐,“所以,送白玉簪是什么意思?”
卫隐微微张开嘴,有些蒙圈,他怎么知道,他都没收到过白玉簪,别说白玉簪了,他还没收到过礼物呢!
他甚至都还没和七雾表白心意,不过他学到了,以后他也要送七雾画,送七雾白玉簪!嗯,看着尚女郎那般羞涩,他再送七雾一瓶白玉膏!
柳若卿知道问卫隐也是白搭,将盒子揣进衣袖,往竹林深处走去,今日心情好,给前几日练的新毒药配出解药来。
两日后,皇宫——
今日是女皇的寿宴,以木卡唯为首的北常使臣团也来了,丞相就坐在木卡唯的对面,一直盯着。
到场的大大小小的官,有面带笑容四处逢源的,有小心翼翼心中嘀咕的,谁都能看出来兵部尚书李武已经失踪好几日了,怕是凶多吉少。
大家都不是傻子,最近都很收敛,但上面迟迟没有动静,整得他们提心吊胆的,最近上朝都是低气压。
场中正在表演,各方都有着心事,木卡唯犹豫许久,拿着酒杯站起身,对女皇举杯,“北常国使臣木卡唯代表北常国,祝女皇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女皇举起酒杯对木卡唯遥遥一回,“替朕向北常皇帝问好。”意味深长的一笑。
木卡唯额头有些冒汗,“外臣一定传达到,其实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丞相在那边听着,想说不知当讲不当讲就不要讲。
柳落英则是竖起了耳朵,心想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女皇面上不显,对木卡唯说道,“哦?说来听听。”
“北常愿与柳晟结百年之好,从此两国的关系就可以更进一步。”木卡唯说完,离得近的臣子都望向女皇,女皇面无表情还带着笑,看不出什么来。
远处的臣子听不到,但看上面的气氛有些许凝固。
木卡唯也知道自己国家现在政局不明,但这是凤君给他下达的任务,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