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传北远嫦病了,直接在床上半死不活,四个女儿互相算计,朝政让一男子把持了,可笑不可笑。
不过还有一事,尚丞相觉得陛下需要考虑了,“陛下,皇女才十六你就为她安排好了正君的人选,”尚丞相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二皇子马上十八了,陛下……”
女皇看似很平静,但尚丞相还是观察到了陛下刚刚手抖了一下,兰女官见此,带着众人退下。
女皇转身看着尚丞相,“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回来看过朕,哪怕看一看他的孩子。”
尚丞相知道,但尚丞相无法理解,“那个人死了,而且陛下十三年来不曾宣召二皇子,只是派人守着那座像冷宫一样的二皇子府,等一个死去的人。”
“他没有!尸体都没有找到!”女皇有些许癫狂,又捂住脸,带着哭腔道,“怎么可能会死,朕不信他死了,他就是对朕失望了,他一定会回来的,若卿是他的孩子啊。”
尚丞相很淡定的侧过身,很好,又到了每年一疯的时候,很多人都忘记了,二皇子的生辰和女皇是同一天。
这些年女皇一直不信皇贵君死了,女皇认为手里唯一能让皇贵君回来的就是二皇子,派暗卫守在二皇子府。
每到生辰的时候就派很多凤羽卫守在暗处,不就是幻想着,皇贵君会回来么?
“当年二皇子中毒,皇贵君都未曾出现,”尚丞相每年都要劝陛下一次,可陛下,越来越疯了,前段日子,二皇子只是摆弄乐器,陛下就下令让人全砸了,根本就不是因为大皇子说的话,“二皇子不仅是皇贵君的孩子,也是陛下的孩子啊!他不该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待遇。”
“不,他出现了,毒就是他解的。”女皇肯定自己的说道。
“陛下连皇贵君本人都没有见到,那何尝不是皇贵君曾经的江湖朋友?”尚丞相深深看了一眼女皇,陛下是一位好君主,却不是一位好母亲,或许当初就不该让他们相遇,“微臣告退。”
女皇在尚丞相走后,房间里就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兰辛让众人远离书房,自己匆忙进去,就看到女皇手指滴着鲜血,边走边掏出帕子,“陛下,您受伤了。”
“若卿中毒的事情,是朕的错。”女皇安静下来,任由兰辛包扎她的手。
兰辛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却总是牵扯到下一辈,劝说道,“这不怨您,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陛下也为二皇子解毒了不是么?”
“你和朕都知道,那毒根本不是朕解的,”女皇想起柳若卿痛苦的躺在她怀里,她不由眼眶泛红。
这些年,她不敢见若卿,一是他和乐清太像了,二是愧疚,若不是她的放任,若卿也不会中毒,她用尽所有办法都解不了那毒。
“陛下保重身体。”兰辛看着女皇恍若突然老了十岁,心中也像被一双手紧紧握住,无法呼吸,想起那个清风朗月般的男子以那样绝情的方式离开。
女皇悲痛欲绝,同时柳晟开始了大面积涝灾,北常也开始旱灾,北常便如同疯狗般想从柳晟身上狠狠撕下一块肉,女皇不顾大臣阻拦,亲自上了战场,战争持续了一年,柳晟大胜。
回来后每日都在酗酒,大皇子常常欺负二皇子,她没有陛下的口谕,只能默默的帮助二皇子,好在大皇子年纪还小,伤害也不大,没想到大皇子才十岁,就找来了无解之毒。
她还记得自己慌张的跑进陛下的寝宫,陛下得知消息差点杀了大皇子,尚丞相拦住了,不然第二天朝廷上必是一群大臣撞柱。
然后陛下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二皇子一个月,一直到某一天,二皇子消失了,她却听到陛下笑着笑着哭了,并和她讲不要传出去。
待二皇子回来后,陛下整个人又开始有活气了,但却整日整日忙于政治,对二皇子又开始“漠视”,大皇子应是被那日的陛下吓住了,一直以来没再对二皇